挣扎了许久之后,公孙月依旧没有甩开丁靖的压制,反而弄得自己气息不顺,差点窒息昏倒。
“别叫!”丁靖小声吼道,随即语气放轻,言道,“你若再叫,整个城守府都知道我夜入你的房间,到时候这事情传出去,对咱俩谁都不好!明白?”
听到丁靖的话语,公孙月只觉得丁靖无耻至极,明明自己被他侵犯,最后竟然还不许她抵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接受。
公孙月恶狠狠的看着丁靖,黑夜中也看不清彼此的脸庞,她也不知道丁靖能否看到自己的愤怒之色。
“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这是为你好!”丁靖小声说道。
公孙月闻言后,再次感到气愤与崩溃,她想不到丁靖不只是无耻,应该用卑鄙无耻来形容才对,竟然说这是对她好,她实在不懂自己被人侵犯了,会对自己有什么好。
就在公孙月心中已经将丁靖骂了个狗血淋头之时,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手掌突然一松,口鼻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原来是丁靖已经将手缓缓松开。
口鼻畅通之后,公孙月连忙就想趁势呼救,却听到丁靖冷冷的话语传来:“不要闹了,你若再叫,休怪我真的动粗了!”
听到丁靖威胁的话语,公孙月只感到冷夜变得更冷,连空气都要凝结了,她知道这是丁靖真的生气了的表现。
见丁靖态度强硬冷淡如此,公孙月只感觉浓浓的委屈,尤其是配上此前的忧愁恐惧,她的心态几乎接近崩溃。
正是这种高压差距之下,公孙月最后的心里抵抗也彻底被摧毁,她好似认命一般叹了口气,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迎接等待着自己即将面对的处境。
刚才丁靖之所以话语如此冷寒,是因为他真的生气了,这是他上辈子在部队里留下的毛病,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后,思虑态度总会控制不住,露出悍兵处事的毅冷态度。
悍兵处事,便是指不用怀柔手段,只用简单直接的强硬压迫。
虽然这种习惯很不好,用莽撞来形容也不为过,是极容易造成错误的决定的,但是丁靖一时间也改不了这个毛病,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
见公孙月不再挣扎乱叫,丁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凭借自己的夜视能力,找到烛灯点上,瞬间房内充满烛光,让漆黑的的夜里多了一丝光明。
恢复正常视野之后,丁靖立即看向坐在床上的公孙月,只见公孙月呆呆的坐在那里,身体耸拉着,眼睛的瞳孔更是空洞一片,好似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看着公孙月这诡异的神态,丁靖心中不禁一吓,用手在公孙月眼前晃了晃,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
公孙月闻言,机械似的扭头看向丁靖,口中咬牙低骂道:“混蛋!”
丁靖被这一骂,也知道自己做法不对,心中有些愧疚,连忙道歉解释道:“私闯你的房间是我不对,不过我也没办法,我是真的有事来求你,不是要侵犯你!”
见丁靖如此言行,公孙月不禁神色一展,有些诧异的看向丁靖,似乎在怀疑丁靖所言的真实性。
公孙月怀疑的看向丁靖而来,丁靖也连忙再解释道:“我真的是有事来求,真的不是来侵犯你的,而且我见过的美女多的是,绝不会像饿狼一样对你有窥觑之心的,这是我的人格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