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浮阳城内的岑璧,可是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张绣军居然真的来了,喜的是还好他准备充足,将浮阳城的防备工事,全部弄得俱全。
因此,岑璧心中十分自信,他相信自己可以守住城池,保证不会让城池被张绣军攻下。
而在城外驻兵扎营的张绣,却是处于一片忧愁的状态中,眼见着浮阳城居然早有准备,他担心自己恐怕攻不下浮阳城,继而完成不了主公丁靖托付的任务,以至于影响了主公定鼎河北的霸业。
当即,张绣把自己的副将朱灵叫来,向朱灵询问道:“朱灵将军,你昔日也曾在渤海军中效力,可熟悉这浮阳城的守将是谁?”
听到张绣的询问,朱灵连忙回答道:“看浮阳城头所立的旌旗,应该是袁熙麾下将校岑璧领军驻守城池。”
“岑璧?此人本事如何?”张绣急忙问道。
朱灵继续回答道:“岑璧虽非绝世将才,但是也并非庸才,其人小心谨慎、循规蹈矩,由他来驻守浮阳城,我军恐怕难以快速攻下城池啊!”
张绣闻言之后,神色也不禁有些一黯,忽然他又急忙问道:“朱灵将军,这岑璧可有劝降的可能性?”
朱灵当即摇了摇头,断然回答道:“岑璧乃袁熙死忠,若是袁熙不死,其恐怕不会投降!”
眼见急攻不行,劝降也做不到,张绣只觉得心中沉闷,整个人都处于束手无策之中。
就在张绣一脸沉闷之时,副将朱灵却是突然言道:“张绣将军,既然这浮阳城急攻不下,我军何不换个目标?转兵去攻打南皮可否?”
张绣看着朱灵,摇头说道:“南皮乃渤海第一重城,其严守之态必定更盛,就我们这点兵马,恐怕攻不下南皮城!”
“而且,我军粮草只够食用半月,这半个月的时间,也不够我们攻下南皮城。”
“所以,唯有攻下浮阳城,以此地为屯粮之基,我军方能在渤海长久立足,到时候才有可能去围攻南皮城。”张绣继续说道,“再说,如果我军去攻打南皮城,难免这浮阳城会与南皮城配合,趁机袭扰我军后部,对我军呈夹击之势。”
听完张绣的解释,朱灵却是一笑,说道:“张绣将军所言差矣,若是其他人在浮阳城驻守,那么我们或许不能放任浮阳城不管;可若是这岑璧驻守来浮阳城,那我们就可以视浮阳城的威胁为无物!”
张绣眉头不禁一皱,连忙问道:“朱灵将军,你这话又是何意?”
“张绣将军,刚才我也跟你说明过了,岑璧此人乃小心谨慎、循规蹈矩的性子,说句直接点的话语,这岑璧就是有些死脑筋。”
“如果袁熙让他来驻守浮阳城,那么他岑璧一定会把浮阳城驻守得滴水不漏,可是也正是如此,其只会一心收兵在城内防守,绝不会冒险引兵出城作战。”
“因此,哪怕我军去攻打南皮城,其也不敢出城来袭击我军后部!”朱灵补充道。
张绣顿时一惊,想不到岑璧居然是这样性格的家伙,当即诧异地叫道:“此话当真?!”
朱灵点了点头,自信满满地言道:“张绣将军放心,岑璧的性格,在渤海军中可谓是人尽皆知,绝不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