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黄叙也决定豁出去了,他迅速开始第三次张弓搭箭,准备速速结束这场射箭比试。
然而,当黄叙第三次张弓搭箭之时,身体却是如同被人猛锤了一般,整个人的胸口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竟是忍不住猛喷了一口肺血,随即身体遥遥后仰昏倒。
随着黄叙后仰倒地,其手中的长弓也是一偏,搭在上面的箭矢也是歪射而出,落在了靶场的沙地之上。
“怎么回事?!”
“这是啥情况?!”
“那鹿门学子怎么昏倒了?”
“好像还吐血了!”
眼见着黄叙吐血昏倒,四周观赛的民众们,却也是被惊吓到了,纷纷慌乱惊疑地喧闹道。
而这时候,在靶场周围侍卫的军士和两院师生,也是纷纷上前探查黄叙的情况。
“黄叙!黄叙!黄叙!”
看着昏倒的黄叙,所有的鹿门师生,都显得惶恐万分,皆是围着黄叙惊呼不止。
“都让开!都让开!士兵,把人群疏散开,别阻碍了空气的流畅!”
就在此时,并州学院的几位师生,却是对着黄叙身周的人群,极为震怒地猛吼了几声。
听到这几个并州学院师生的震吼之后,十数个军士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将不相干的人群往外赶,连身为黄叙同窗的鹿门师生也不例外。
“你们要对黄叙作甚?!凭什么驱赶我们?!”
当即,就有几个鹿门师生大叫道,显然不肯远离昏倒的黄叙。
“想要黄叙活命的话!你们最好都听指示行动!”
就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外响起,竟然是丁靖领着几名文武,亲自来到靶场处探查情况。
眼见丁靖这样的大人物都来了,众惊慌的鹿门师生顿时不敢多言,纷纷按照指示向后倒退,给黄叙身周留出了一个二十多步的空荡区域。
此时,黄叙身周唯有几名并州学院的师生在忙碌,似乎在检查黄叙的情况,并且为之进行急救。
见着这些并州师生的举动,不少鹿门师生都感到疑惑,唯恐黄叙又受到什么不好的对待。
好奇和担忧之下,鹿门书院的领队司马徽,却是来到丁靖面前,行礼一番之后,才问道:“镇北将军,那些并州学院的师生是在做甚?”
丁靖没有丝毫隐瞒,直接向着司马徽解释道:“他们是并州学院艺术院的师生,专门修习治病救人的医道学术,现在他们正在施展急救呢!”
原来,并州学院的艺术院,并非只教导音乐绘画等通俗艺术,而是将天下的许多杂学,也囊括到了艺术院中教导,比如医药学、星象学等等。
因此,这艺术院也是并州学院中,综合教学最广泛、最有趣的学院,以至于其他分院的学子,大都会选择艺术院的知识作为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