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闻言也是一愣,诧然叫道:“真有埋伏?那我们还是撤退吧!”
杨阜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有埋伏的可能性很高,但是都不过是猜测而已,再说主公命令传达下来,我们就这么来了又走,实在是不成规矩!”
姜叙更加愣神,疑惑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杨阜思索了片刻之后,拍手决定道:“还是要袭营的!”
“不过,不能就这么傻乎乎地杀入营去。”杨阜又言道,“伯奕,你带两千人留在这儿观望,我先领三千人杀入营中。”
“若是营中果然有埋伏,你便驱军前来接应救我;若是营中没有埋伏,你再引军随后杀入。”
姜叙闻言也点了点头,应道:“好!”
于是,二人也不再磨蹭等待,杨阜直接点齐三千骑军,迅速地向着吕布军营中杀去。
可刚刚进入吕布军营中不一会儿,只听营中一声锣响,四面八方突然杀出无数兵马,一下子将杨阜的三千人包围了起来。
杨阜见状,心中顿时大骇,连忙令道:“有埋伏!快撤退!”
然而,此时无数的吕布军,已经堵住了杨阜的退路,使杨阜军根本撤退不得。
“羲山莫慌!我来救你!”
就在此时,姜叙也领军杀至,二人里外夹击,折损了三四千人,才好不容易杀出了一条血路,这才逃出吕布军的包围。
看着杨阜和姜叙狼狈而逃的背影,在外立马观战的吕布,却是向着身旁的军师陈宫,笑道:“军师奇谋妙算,助我军又胜一场!”
陈宫也是微微一笑,欣然言道:“丁靖狡诈,派出军伍前来夜袭,不过是意料之中!”
……
……
待杨阜和姜叙领着残兵逃回池阳城之后,丁靖也早已经在城守府上备好了酒食,一副要为二人庆功洗尘的样子。
看着丁靖备好酒食相等,杨阜、姜叙顿感羞愧,当即歉然言道:“主公,我等袭营被伏,有负军令!”
听二人言语,丁靖却是一笑,言道:“羲山、伯奕,我知你二人会遭受吕布伏击!”
杨阜、姜叙闻言却是更加惊骇疑惑,当即诧然问道:“主公,既然知道我俩会遭受伏击,却又为何要我俩去夜袭?又为何布下这庆功酒食?”
丁靖再次一笑,向着二人解释道:“你二人虽然受伏损败,却是为我军制造了一场胜利的契机和开端!”
“其实,我早已经预料吕布会有防备,故而让你二人领军去夜袭,正是为了破除吕布的防备。”
“此时,我猜吕布应该已经放心,其谨慎防备之心,也应该消弭,若现在我又令一军前去夜袭,必可取得一场大胜!”
忽然,丁靖又看着杨阜和姜叙,有些不安地言道:“我让你二人前去袭击,实则是要你俩去做一道敲门砖、探路石,还请你二人原谅我的不告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