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布发问,马超却是一愣,只是如实答道:“丁靖与我只谈了些家中琐事而已。”
吕布听到这个回答,却是有些不相信,再次问道:“丁靖现今与我等对垒相持,何故不谈论关于军战伐谋之事?却只谈无关紧要的家事呢?”
马超摇了摇头,言道:“丁靖只言一些家事,我如何独言军战事宜?”
吕布听完马超的回答,却是更加疑惑和怀疑,只是闭口不再询问,转身就离开了马超军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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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下午和马超道别之后,丁靖也直接领军返回城池,却是对着身周的文武将臣,笑问道:“诸位可知我营门前与马超相谈对语有何用意么?”
众文武将臣听丁靖问话,皆是彼此面面相觑,表现得有些不解其意,唯有贾诩、李儒、荀攸三人面露了然之色。
忽然,贾诩从众文武中站了出来,向着丁靖出言道:“主公用意虽妙,但是却尚不足以离间吕马二人。”
“我心中还有一策,可使吕马二人信任瓦解,甚至令他二人自相仇杀!”贾诩又言道。
丁靖闻言一喜,当即询问道:“文和有何计策?”
贾诩立刻出策道:“主公,那吕布、马超二人,皆不过是一勇之夫,且皆不是忍让胸襟之辈。”
“若主公亲自笔写一封书信,只需将书信上的文意写得模糊些,在于字里行间的要害处,自行涂抹改易,如此处理完毕之后,再单独派人将书信送与马超处。”
“随后,待马超收取书信之后,再故意使吕布知之,到时候吕布必定前来索要书信查看。”
“若是吕布看到书信上面的要紧去处,尽皆被改写涂抹,肯定会以为是马超怕他吕布看到信上内容,而故意将之改抹朦胧。”
“如此,又正合此前主公与马超单骑会语之疑,所谓疑则生乱、乱则生嫌,料想吕布和马超二人,必定因此而离心离德、互相猜忌,则胜利可图也!”贾诩言道。
听完贾诩的计策之后,丁靖心中顿时大喜,不禁拍手叫好道:“此计甚妙!”
随后,丁靖按照贾诩的计策所言,立即书写一封信件,并将信上的紧要处全波改抹,然后才牢实的封好,故意派出了一支数十人的队伍,毫不顾忌地送信去马超军的营寨。
果然,丁靖送信与马超的消息,立刻就有人前来禀告给了吕布。
吕布心中愈加感到疑惑,径直再次前来马超军营寨,向着马超索要信件,道:“丁靖书信在哪儿?”
马超有些不明就里,直接将丁靖的书信,原封不动的交到了吕布手中。
吕布见书信上尽是涂改字样,当即向马超问道:“书信上为何都是改抹之迹?”
马超摇了摇头,同样疑惑不解地言道:“原信送来便是如此,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说不定是丁靖不小心将书信的草稿送了过来。”
吕布却是一点也不相信马超的话,只是冷笑道:“岂有以草稿送出的道理?必是孟起怕我知了信上底细,先行将之涂抹了吧!”
马超连忙摇头,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温侯,你怎会如此猜度于我?!”
吕布继续冷笑道:“丁靖是个行事精细之人,在这送信上岂会有差错?”
“我与孟起并肩作战,孟起何故忽生异心?”突然,吕布语气一转,对着马超愤然质问道。
马超见吕布如此误会自己,心中也是急成了一团火,却又无法用合理的言辞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