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酒好饭摆在眼前,父女二人却都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彼此互相闲谈着,说着一些关乎家庭的话语。
“玲绮,你母亲不是在长安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吕布对着吕玲绮询问道。
吕布的正妻姓严,也是吕玲绮的生母,自吕布出征安定郡之时,严氏就被吕布一直留在长安城的府邸内。
听着吕布的询问,吕玲绮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放心,母亲如今安然无恙,只是每日担心父亲安危,所以身体也因忧虑而变得异常消瘦。”
吕布闻言一叹,苦笑道:“我都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了,每次出征在外的话,你母亲还是会这般忧虑,这破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
吕玲绮也是微微一笑,带着哭腔地说道:“只要父亲一日不归家,母亲这忧虑就离不了心头!”
“对了!玲绮,说起你上次离家出走,是因为不想嫁给马超那小子吧?”吕布看着吕玲绮,将话题一转。
吕玲绮闻言一愣,却只能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嗯。”
吕布哈哈一笑,猛地饮下一樽酒,言道:“玲绮,还好没让你嫁给马超那小子,那小子就是个混球,他配不上你!”
吕玲绮再次一愣,说道:“父亲,如果不是你给女儿胡乱婚配,女儿也不会生气而离家出走!”
吕布闻言也是有些尴尬,向着女儿歉然地说道:“玲绮,婚配之事本来就该父母做主,不过父亲没有征求你的意愿,这也是太过蛮狠的行为,父亲在此向你道歉!”
言罢,吕布又饮满一樽酒,以向吕玲绮表达歉意。
吕玲绮见状只是叹息摇头,说道:“父亲,你不必向我道歉,我也从没有埋怨过你。”
“玲绮,丁靖那小子对你应该不错吧?!”
对于吕玲绮的言语,吕布似乎没有听见,只是看着女儿又问道。
吕玲绮没想到父亲会谈到丁靖,却也只能如实回答道:“丁靖为人随和亲善,对女儿也无苛刻之举。”
“哼!如果丁靖敢对你不好,我吕布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吕布又饮了一樽酒,面露怒色的叫嚣道。
言罢,吕布从怀中摸出了几封信,放在了吕玲绮的面前,又说道:“玲绮,我知道陈宫、张辽、王凌等人已经投效了丁靖,这几封信是我给他们的,你回去后替我交给他们。”
“父亲,张辽叔叔还没……”吕玲绮连忙说道。
“听我说!”吕布止住了话语,言道,“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张辽,让他不要再糊涂犯傻!”
“至于这些信,如果丁靖要看的话,你就让他看吧!”吕布继续说道,“不过!玲绮你却不能看!”
吕玲绮闻言一愣,想问问自己不能看的原因,却是还来不及问出口,就见到吕布口中吐出一股黑血,竟是倒头仰面摔在了地上。
眼看着吕布如此,吕玲绮当即吓了一跳,立即从座位上站起,冲到了父亲吕布的身旁。
只见吕布面色乌黑发紫,口中尚有毒血流出,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眼看就是陷入了临危濒死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