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严颜也都是爽朗之人,虽然此前还彼此仇视,但是在张合的牵引之下,二人的气氛很快就融洽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饮酒庆功之时,忽有军士入帐禀报,道:“报!关寨南面有川兵军伍到来!”
闻听军士禀报,庆功案上的三将,解释瞠目一惊。
张合立即看向严颜,问道:“严将军,此是何处来的军伍?”
严颜立即回道:“这一带除了剑阁关之外,再无其他川兵军伍驻守,所以这南面来的军伍,很可能是从葭萌关来的!”
“葭萌关?!”张合低声轻咦了一声。
严颜点了点头,言道:“葭萌关是除了剑阁关外的另一座入川险关!并且,由于葭萌关已经十分临近成都,故而其关内的守军也是更多。”
“还有,葭萌关的守将也十分枣手,正是我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严颜又对张合问道,“将军可听过张任之名?”
张合闻言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言道:“我只闻益州从事张任有勇武之名,却并未听过这个西川大都督张任的名头!”
严颜却是一笑,说道:“将军不知,这益州从事和西川大都督,正是同一人啊!”
张合闻言再次一愣,不禁问道:“严将军,这张任可好对付?”
严颜面露肃然之色,郑重地言道:“张任之武勇才干,胜我严颜十倍!”
听严颜对张任如此夸赞,一旁的黄忠却是被勾起了战意,当即对张合请命叫道:“将军,让我去会会那葭萌关的张任吧!”
张合摇了摇头,说道:“我军攻伐剑阁关便花费了数月时间,如今军中上下皆是疲惫,不宜再强攻葭萌关,先去看看这南来的川兵,到底有何计较!”
言罢,张合便带着黄忠、严颜出帐,领军前去应对南来的川兵。
这南来的川兵并不多,只有几十个人而已,似乎是前来剑阁关传递重大军情的。
“我乃剑阁关守将严颜,尔等可是大都督张任的兵伍?!”
见到这几十个川兵之后,严颜立即率先出列,对着他们大声叫道。
几十个川兵闻言,立即上前答道:“我等正是奉大都督之命而来,此乃大都督令信,还请严将军收下!”
严颜结果川兵递来的令信一看,却是满脸的瞠目结舌,一副被吓到了样子。
“将军,你看这个!”
当即,严颜拿着令信,就拨马回阵给张合浏览。
原来,张任送来的这封令信上,已经写明了成都失陷、刘璋授首的事情,并且表示如今西川再抵抗也没用了,特来叫人告诉严颜,让严颜放开剑阁关卡,向大将军丁靖的军伍投降。
看完这封张任送来的令信,张合也是一脸的震惊,似乎还没有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中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合才爆发出巨大的欢笑,忍不住大叫道:“杨任、魏延这两个家伙,果然都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