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闻言,不禁意动,一旁的田丰闻言大惊,连忙道:“主公,不可!朝廷虽然分兵,然朝廷军队,皆是百战精锐,而我军不过新立,兼且士气低落,如何是朝廷虎狼之师之敌,望主公三思!”
“田元皓!”郭图突然看着田丰大声喝道:“自主公出征时起,你便每每涨朝廷士气,灭自家威风,这是何道理?”
“这些,皆乃事实!”田丰沉着脸道。
“好一个事实。”郭图冷笑道:“若非你几次三番,动摇军心,主公焉有黎阳之败?”
田丰面色一变,看向郭图道:“黎阳之败,乃中了朝廷计策,与我何干?”
“那元皓的意思是,黎阳之败,全赖主公失策?”郭图笑的有些阴。
田丰闻言,默然不语,算起来,黎阳之败,不说全赖袁绍,但袁绍也要担很大的责任,但此时直接承认,那他就是真傻了,很明显,郭图在给自己挖坑,看一边袁绍的脸色就知道,黎阳之败,袁绍一直耿耿于怀,却不愿意自己去担那战败之责。
“主公,黎阳之事……”沮授在一旁想要帮腔,却被袁绍直接打断。
“够了!”袁绍摆摆手,看了看田丰,冷哼一声道:“黎阳之事,已成定局,孤也不愿再追究,不过公则所言不错,如今朝廷经过这半年多来,军心已然松懈,此刻全力出兵,一举攻破黎阳,生擒天子,正是我军反败为胜唯一的机会,孤不愿错过,传我军令,备战三军,择日出征!”
“主公!”田丰面色大变,上前道:“此时出兵,殊为不智,望主公三思,况且,若此时出兵,后方吕布,何人可制?若此番不能一举攻破黎阳,我冀州恐难保全!”
袁绍有些厌恶的看了田丰一眼,却也知田丰所言不错,吕布的确是一心头之患,若不处理,待自己出兵之际,吕布从后方杀进冀州,那冀州可就要乱套了。
“这有何难?”郭图笑道:“就如之前公与所说,遣一员大将屯驻河间,令吕布投鼠忌器即可,待主公大破朝廷之日,何愁吕布不退?”
“您……”田丰闻言,不禁大怒,狠狠地瞪向郭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