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阳想跟赵元容发怒,但也不过只是他一贯霸道的性格在作祟,此时他是没任何资格去跟赵元容叫板的。
赵元容打量了自己的兄长一眼,显得很失望道:“四皇兄回去之后应该仔细想想,为什么父皇不选择你来当储君,如果你能想明白,去父皇面前忏悔,或许还有些作用,如果只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话,必然是没半点作用的,四皇兄还是回去吧,我不想跟你多谈,现在我的原则到底怎样,你应该清楚,而大皇姐也应该清楚。也让她不用来跟我说项,她自己有多大的野心,让她自己去筹谋,别跟我再见面!”
“哼!”赵元阳气愤而去,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法得到赵元容的支持,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杀了赵元容,如此才能削弱赵元容对皇权争夺的影响,但现在兵权基本都在赵元容手上,似乎赵元阳已经没机会去杀赵元容。
在赵元阳离开之后,赵元容看着他的背影,轻叹道:“看来纪宁说的对,我只有让大皇姐和四皇兄感觉到必须要铤而走险,他们才会做出最后一步,那就是弑君,只要能证明父皇不是我杀的,那就算父皇立我为储君,他们也不会认为这是我在篡权,还是纪宁想事情比较全面,而我自己就无法把事情想的如此透彻!”
此时的赵元容对纪宁更加信任和倚重,可惜此时纪宁并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夜晚,对赵元容来说是非常难熬的,但对于纪宁来说,却是春宵苦短的,因为此时的纪宁身边有红颜知己,纪宁过的是小登科的夜晚,这个夜晚纪宁宁可让它更长一些,但赵元容却希望这个夜晚早些过去,而长夜漫漫,对纪宁和赵元容两个人的心态来说,也是有不同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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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阳回到了万寿殿之外,见到了赵元旃,他将赵元容之前的说法都告知了赵元旃,赵元旃冷声道:“我也早就知道,这个皇妹做事太过于极端,看来她是不会帮你了!”
赵元阳着急道:“那怎么办?如果文仁帮五皇弟,那我们的计划不是前功尽弃?”
“你就这么灰心丧气了?你就没想过一个问题?如果父皇死了,连五皇弟也死了,那时谁来继承皇位,难道真的是去找个小皇子来继承皇位吗?就算真的是如此,那你不会篡权把皇位夺过来?”赵元旃冷冷打量着赵元阳喝问道。
赵元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元旃道:“看来必须要在今天了,现在父皇的伤情还难以判断,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让父皇长久活下去,因为父皇随时可能要召见朝中的主要大臣,安排传位之事,那时你就失去了先导。父皇无论如何都不会正常把皇位传给你,你也应该明白,当初父皇之所以没有在废太子之后直接立你为太子,就是因为父皇偏心,要将皇位传给老五!”
“皇姐,你是何意?”赵元阳有些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