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冯的,老娘一定要去告你,去告你杀人……”
冯先勇气得要命,上前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贱妇,你再敢说一句试试,我就先杀了你……”
说着,慢慢的收紧了双手,云香兰瞪着眼睛,“救命,救命啊……”
慢慢的,云香兰就没了呼吸。
“大哥,是不是死了?”
冯翠娥上前几步,轻声的问着。
冯先勇站起身子来,“死了便死了,这个贱妇不死,我们全家都得死。”
冯翠娥吓得急忙退后一步,挨着崔氏,不敢上前。
“你们别说出去就行,我这就找个人处理了,对外就说忽然暴毙。”
崔氏慌忙的点头。
这样凶狠又无情冷血的儿子,她真的是有些害怕了。
云香兰忽然暴毙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夏蝉正在酒楼跟厨娘们一起做一个七层的大蛋糕。
这是定州一家做生意的人来订的,为的是给自己老娘过七十大寿。
七十大寿嘛,便来个七层,夏蝉一口应承了下来,表明一定可以做好,但是这价钱得加。
对方立刻表明价钱不是问题,主要是得好看好吃。
夏蝉笑着点头。
这边正往蛋糕上抹着奶油,就听梅丫来报,说是云香兰忽然暴毙了。
“这个冯先勇的手段倒是不错,懂得杀伐果断嘛!”
夏蝉笑着道。
“正办着丧事呢,请了不少人去。”
“也是,趁着这事儿,不得再捞一笔啊。”
梅丫含笑,不做声了。
弄完了奶油,夏蝉又将新鲜的水果放了进去,一层层的码好,再放上另外一层,用奶油抹平。
七层的大蛋糕,制作起来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上面每一层的奶油花,真的是考验人啊。
夏蝉做了许久,累得是腰都直不起来了,才算是将这蛋糕给弄好了。
用特制的木架子四周围起来,然后固定住,这才找了八个人来,小心翼翼的抬上了马车,由着车夫驾着马车,周围动用了十几个人看着,前头后头各有两人骑马护送,像是前世押送特级嫌犯一样的给客人运去。
夏蝉得了空,便坐下来歇歇了,这一晃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还没顾得上吃饭呢。
吃着东西,这冷夜便来了。
“小姐。”
“嗯……冷夜来了,来来来,吃点东西吧。”
夏蝉笑着招呼着。
“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冷夜急忙摇手。
“好吧,你说吧,查到了什么?”
夏蝉十分期待的看着冷夜。
“属下无能,只查到夫人年轻时是个才女,且跟以前的夏家长子,也就是如今当朝丞相夏瑾重有过一段缘分,只是众说纷纭,谁也没亲眼见过,只是相传,夫人走失之后,夏丞相娶了自家的表妹为妻,如今已然有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夏蝉点点头,道:“这个夏瑾重,有没有画像?”
冷夜急忙点头,“有。”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画卷来,缓缓展开来给夏蝉看。
夏蝉伸手接了过来,拿在了手里。
画卷上的男子一身官袍,目光悠远,神色淡然,他的五官清秀,也可以说有几分飘逸,如此看来,是个满腹诗书又气质不俗的人。
“冷夜,你帮我再去打听一下,夏丞相跟四瓣花,有什么渊源?”
冷夜一愣,有些捉摸不透,不过暗卫的使命,便是主子有求必应。
“是。”
说着,便一闪身,就没了身影。
夏蝉看着画卷上的男人,久久陷入了沉思。
她想知道,这个眉目淡然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如果是的话,他当时又是为何能抛弃掉葛氏和葛氏肚子里的自己,毕竟他位高权重,不是流落街头,丞相的家室,不足以让他因为养不起或者要不起的原因,而抛弃妻子。
夏蝉将画卷重新卷了起来放好,皱眉思索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