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皱着眉。
出了宫,刚好碰上了傅家父子。
“将军安好。”
傅连营笑着拱手。
“不敢当,傅大将军如今威风凛凛,本将军如何受得起呢?”
玉自珩轻笑,眼神轻蔑的从两人的脸上扫过。
“将军言重了,就算是皇上刚升了我爹和我的官位,也危及不到将军您啊。”
傅尉铭笑着说着,眼中的炫耀之意格外明显。
玉自珩忍不住攥紧了手心。
“是啊,你知道就好。”
玉自珩轻笑着,看着傅尉铭。
傅尉铭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铁青,看到玉自珩虚荣的神色,笑道:“将军,不如让我送您回去吧,我的马车就在宫门外。”
说着,上前来伸手扶玉自珩。
夏蝉皱眉,伸手一挡,“不必麻烦,我们有马车。”
“还是让我来吧,我们也很方便的。”
傅尉铭打定了主意,手上力气增大,上前来就要挤开夏蝉。
夏蝉真是忍不住了。
暗暗运起内力在掌心,在傅尉铭将要靠过来的时候,一掌打退了傅尉铭。
傅尉铭猝不及防,连连后退几步,傅连营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不好意思,手上的力气大了一点,傅大将军没事儿吧?不会因为我这小女子轻轻的一推,便是受了伤吧?”
夏蝉笑着说着。
“没事!”
傅尉铭咬着牙,刚才夏蝉这一掌,力道不小,傅尉铭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移动了位置一样的。
可是他不能在众人面前丢脸,只得咬牙强撑着。
“那就好,想来这春风得意之时呢,也不应该被这点儿小事儿所打扰,但愿傅大将军能够花开百日红,年年岁岁都是如此,从底层爬到上层的滋味儿美妙的很,可若是从上层掉下来,那滋味儿啊……对了,你们可以去问问二皇子,看看他是什么滋味儿!”
夏蝉含笑说完,便扶着玉自珩离开,留下盛怒不已的两人。
“爹,这丫头片子是谁,怎么这么牙尖嘴利?”
傅连营皱着眉,“一个小小的农女罢了,不过是有点手段,爬上了玉自珩的床,皇上还赐婚了。”
“嘁,原来是个农女,玉自珩竟然也要?这堂堂玉家,配一个农女,真是自甘下贱!”
话刚说完,傅尉铭就猛地一顿,脸色一阵惨白,紧接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铭儿,铭儿……”
傅连营吓坏了,急忙伸手探上了傅尉铭的手腕。
内伤!
“怎么回事?”
傅尉铭皱眉,“难道是刚才那个丫头?”
傅连营一惊,也是十分的不可置信。
出了宫,夏蝉扶着玉自珩上了马车,玉自珩这才一下子恢复了常态,“小知了,刚才你那一下给的好!”
“十三,你……”
夏蝉懵了。
“我若是不装病,皇上怎么肯让我卸下将军一职,怎么肯放心让我回去休息呢?”
夏蝉一惊,这才明白过来,随即伸手抱着他,“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傻姑娘,就是要逼真才好,接下来几天我要在京城先住几天,然后再跟你回去,美名其曰外出养病,修身养性。”
“好主意诶。”
夏蝉轻笑,一把抱住了他。
“伯父会同意吗?十三,你真的以后都打算跟我去平淡一生了吗?”
夏蝉低声说着,轻轻的蹭他的脸。
“会,都会,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退出来,也是最安全的办法,你看今天这一场闹剧,皇上早就起了要削弱我势力的意思,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自己先提出来罢了,这朝堂之上的风风雨雨,从此以后与我们无关,不过,我还是要去寻找一样东西。”
“是皇上让你找的东西么?”
玉自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