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尾泛着水汽,她随意撩拨到身后,就这么湿着头发,从房间的冰箱里取了冰球和一瓶气泡酒。
与墙同高的落地窗外能看到北川湖,再远点的万家灯火,不及此刻一隅昏黄。
顾溱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淡粉的液体浸润了嫣红的唇瓣,身后一片霓虹,背光逆着影,浅浅光束衬得她五官更加立体精致,黑沉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在随意打量自己的猎物,思忖着该从哪里下口。
床上人似乎已经热到极致,半昏半醒间颤着手解开身上的纽扣,她皮肤生得嫩白,在床头灯的氤氲下,衬得她愈发玉骨冰肌。
岑枝青长得好,若不是她不喜交际,恐怕校花的名头非她莫属。
顾溱玙看着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眼底暗沉幽深,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酒杯。
直至岑枝青实在遵从欲望的本能,将手指往身下探去时,顾溱青呼吸微滞,她身子往后仰,适闲地靠在椅背,饶有兴致的看着床上之人。
岑枝青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特别是腿心处,又热又痒。福至心灵,她将手往下摸去,指尖触到湿湿热热的,隔着一层被水润湿的布料,她刚碰上去,下面蹿过一阵电流感,酥酥麻麻的,非但没有抚慰丝毫,反而越演愈烈。
不得章法,想要的欲望如缸中马上溢出的水,急得她眼角湿润。
一阵淡香靠近,她只听到一道冷淡慵懒的嗓音,戏谑一般,同时眼尾爬上一根微凉的手指。
“乖乖,你是水做的吗?上面在淌水…”那只手从嫣红的眼尾拂过唇角,顺着身体的雪山红梅,终于抵达了润热潮湿的快乐地,轻轻的弹了一下娇娇怯怯探出头的小红豆,那道低哑的嗓音里透着调笑意味,“嗯?怎么下面这张嘴也在流水?”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光洁,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食指掀开布料顺着蚌肉滑进去,才将将进入一个指节,身下的人就立刻不矜持的挺臀,软肉如一张张小嘴吸着含着,不舍得放开。
顾溱玙手指一顿,施施然地将手指抽出来,岑枝青蹙着细眉,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让药物控制住全副心神了。
莹白的指尖沾染上晶莹的液体,顾溱玙一边看着因求而不得而全身泛红的岑枝青,一边媚着眼将手指含进红唇。
她单手拉开浴袍的长带,然后俯身笼罩着身下人,凑到她耳边轻笑着:“乖乖,你的水怎么这么甜呐?”
已经沉迷于药物中的人儿好像能听到她的调笑,羞耻心让她不由得蜷缩起身体。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垂,落在泛红的眼尾。
唇舌流连于脖颈与精巧的下巴,她的皮肤白而薄,轻轻吸一口便能留下显眼的印子,顾溱玙在她的锁骨咬了一口,怀中人于是如幼猫一般,期期艾艾的哼出声:“疼…昂哈…”
“疼吗?那我舔一下好不好?乖乖,舌头伸出来。”顾溱玙心都忍得发疼了,她想放任心底的兽,肆意玩弄她的乖乖,让她发出娇喘,让她欢愉让她哭出声来求自己。
岑枝青迷迷糊糊,拧着细眉听话的探出小粉舌,喘出的呼吸湿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