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不重,主要是韩斌,养了半年才好。”他怎么敢跟媳妇说当时的凶险,命悬一线的困境,生不如死的痛楚。无医无药,断骨锥心一般的疼,全身的血都快要流干了,那种时刻,死要比活下去容易得多。绝望无助的时候,想到家里的娇妻幼子离不开自己,他硬是咬着牙撑了下来。
“有伤口没有?让我瞧瞧。”小媳妇还是不放心。
“伤的最重的就是这。”刚劲有力大手拉起媳妇柔软的小手放在了两腿中间的位置。
紫兮半信半疑,刚才不还虎虎生风的,怎么就伤到了呢?
“真的?”
“你仔细瞧瞧就明白了。”男人双手枕到脑后,慵懒的瞧着媳妇。
小女人确实担心他,虽是不完全信,却还是忍不住趴在那里左看右看。“可是,这里没有伤口啊。”
“被毛挡住了吧,你拨开看看。”男人诱导着她。
紫兮难为情地伸手去那里拨弄一番,没找到伤口,却见到了如潮水般凶猛涨了起来的擎天之物。
“你……骗人。”小媳妇红透了脸,扯过被子蒙住自己。
“哈哈哈……”男人大笑,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胴体,欺身压了上去。
媳妇手脚并用与他抗争着,不肯就范。男人一只大手便捉起那两只捣乱的小手按在了头顶。古铜色的粗壮大腿压在了两条白嫩嫩的长腿之上,女人扭动的身子只是加剧了胸前的晃动。
曾经,就是胸前的樱桃红让他体会到媳妇的身子有多么娇软,此刻,被眼前美景晃得心口起伏的男人一口含住诱人的所在吮咂起来,底下也成功的攻陷城池。
小媳妇嘤咛一声,化作了一江春水,随着他的韵律摆动。他口中吮出了几丝香甜的汁水,伴随着诱人的奶香,甜到了心里。吃够了一只,便凑到她耳边喷着热气诉说:“媳妇儿,知道我多想你么?这两年,我一直没碰任何女人,都给你留着呢,都给你……”
火热的唇舌吻在了一处,津液相融,舌尖儿卷在了一起。直到她呼吸困难,男人的唇舌沿着雪白纤细的脖颈向下,又想去品尝另一只的美味。
舌尖儿舔到了一个豆大的伤疤,他身子一顿,定睛细瞧,粗粝的手指也抚到了颈子上。
“这里怎么受伤了?”男人喑哑的声音让人沉迷。
紫兮心中一抖,回想起可怖的画面,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自己的男人。
“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受的伤。”如今淮王权倾天下,自己的男人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只想过太平日子,不想他再去冒险。
“摔倒怎么会伤到这里。”男人摩挲着豆大的伤口,这么危险的位置,若是偏一点,或许就没命了。这两年,他最担心的就是她难产,最怕回来见不到她,却没想到会受这种致命伤。
“是在花园里摔得,被花枝戳到了,所以……还不是因为你,你不在家,我想你,走路的时候走神了,所以才摔的。”小媳妇撒娇嗔怪,男人却十分受用,窄臀一挺,狠狠的顶了她一下:“真笨,嘿嘿!”
撒娇的媳妇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低头含住胸前另一处白嫩柔软,身下发动了猛烈的总攻。
许是夫妻俩太忘情、动静太大,吵醒了床里侧的小丫头。徐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瞧见新来的爹爹压在娘亲身上,吃着自己专属的白嫩.奶奈。从前几个月,娘亲就不允许自己吃奶奈了,可是为什么爹爹可以吃?
徐柔一骨碌爬起来,手脚并用的去推徐老七。“走开,爹爹是坏银,我的,是我的奶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