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仁几乎下意识的，朝着波动出走过去，就看见了段白洛和一头……龙。

龙……

“尊上，尊上，你不要老是修炼修炼的嘛，理理我，我好无聊啊。”

“尊上，我在给你炼丹呢，啊，废了啊。”

风仁这才想起来，上辈子那条小龙离开自己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半点预兆的。

小龙失踪的前几天，他总是格外的沉默，没有向以往一样叽叽喳喳的。

“尊上，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做的都是错的，你杀了好多好多不该杀的人，你会这么做？”

小龙趴在风仁的膝盖上，就好像随口一问。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风仁记得自己当初是这样回答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

“会疯吧。”

……

“尊上，你，能不能把你的剑给我？”

“做什么？”

“我……我想要。”

“好，给你。”

“诶？”

“怎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