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囚禁在这间别墅里,踏不出这个院子。
我不愿意见沈秋水,但是他契而不舍的总是过来与我聊天,说起过去的事情,我转过身就当作没有听见。
“禅心,别这样,你以前也曾经对我笑得很亲切。也过得很幸福,为什么现在都不一样了?”
我想了想,转过了身。他终是露出了笑容:“你肯理我了?”
“我只是想问你,当初说好回来娶容婼,你怎么没有兑现承诺?”
沈秋水凝眉:“我确实和容婼在一起过,但有许多迫不得己,后来分开了,她嫁给了楚家少爷,不也挺好?”
“挺好的?那你知不知道,她给你生过一个孩子,但好像死了。”
沈秋水似乎很反感再提起那段过往:“够了,我们不要提这些!”
我冷笑了声:“沈秋水,我和你只能提这些,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爱的人只有楚南棠。不管你想做什么?你左右不了我的人生,我决定的事情,还有我的心!”
沈秋水狠抽了口气:“楚南棠那病秧子有什么好?能比得上我?!禅心,你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
“他再不好,在我的心里,都是最珍贵的。你再好,又与我何干?”
沈秋水轻颤着声音,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这么爱他。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哪怕爱你一丝一毫,在我宣布要娶你的时候,他却无动于衷。足矣证明,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我完全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在说你们的过去吗?和我有关系?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你……”
“对了,你叫我禅心,我一点都不习惯,我叫张灵笙,禅心听着让我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说着,我拉过被子蒙过了头不再理会他。
好半晌,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关门的声音,我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冗长的舒了口气。
我爬起床,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有好几个保镖在巡逻,看来想要出去很困难。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应到强烈的呼唤,还有哭泣声。
我从梦中惊醒,细细听这个声音,竟是嫤之的。楚南棠说,如果两个人的灵魂羁绊很深的话,即便相隔很远,但能与他有同样的心理感应。
“嫤之!是你吗嫤之?你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翻出了一支手电筒,穿上拖鞋悄悄离开了房间,只要不离开这间别墅,应该就没有问题。
仅凭着心灵上的感应,我转转悠悠的来到了别墅旁边的杂物间里。
杂物间没有吊顶,屋顶上留了三个玻璃天窗。月光泄下,照在杂物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