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源见到张海的时候有些忧虑的说道:“我和郑家家主离开都城已经接近一年的时间了,虽然我们两家的权利在这之前还算巩固,有什么变故回去以后也能处理。可是如果今年夏天不能在一年之内返回,国内的变故很可能就是我们难以把握的了。”
张海以前有利用这两家控制越南的意思,就像19世纪中期英国正式吞并印度以前的对印度的控制一样,不过如今却没有了太多的顾虑:“这一点你们放心好了,新朝去年的时候还没有摆平国内的强敌就有能力请你们过来,今后自然有能力安安稳稳送你们回去掌控局势,不要说一年,就是两年三年也不是问题,你们也无需担心自己的家人,我早有最后通牒送了过去,我想我新朝大军经过去年夏天和春节前后的一些事情,在你们那里应该还是有些威名的。”
阮福源这些日子以来对张海的性情也有一些摸棱两可的了解,在印象中张海是个喜欢心直口快直来直去的人,因此也就没有再说太多拐弯的话:“圣主这次请我这个年已花甲的人来,而没有请郑家家主来,今后对于我国的态度是不是要恢复汉武时的辖地直接控制北越?”
张海直言不讳的回到:“你们力量比北边弱小,但其实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离西人的势力范围太近,又与西人多有勾结,对于你国,就算没有改土归流的打算,也是不会放弃对你国的控制的。”
听到这些话,阮福源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张海既然这样说,那年内回国的愿望恐怕只是一厢情愿了。
南洋和西域等地也有一些国家的来使,这些国家并不是近期新朝所要针对的目标,张海也就没有觉得有单独召见的必要,而是让李峰暂时处理这些国家的来使及贸易往来的相关事情,并在会同馆过场一般的召见了这些国的使团。
而在召见各国使团后的当晚,张海没有回到宫城西院,而是直接在宫城内的会议场所召集了南京城附近各个步兵旅,独立热气球航空单位及独立炮兵单位乃至负责水上力量的周松等人还有兵工单位的负责人进行了一次中高级别军官层的全体军事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