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句话叫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其实做为远远比世界上大多数民族更为内向的中国人,就更是如此。一般来说经过种种政治斗争和利用自己的领导才能登上帝位的人或许会在这方面好上不少,可张海夺取江山很大程度上并不是依靠对内或对外的领导才能和组织能力,而是利用先知优势外加自从父亲那一代人开始精心的谋划和准备,超出时代的管理认识和火器认识,内心并不是一个得到过足够锻炼和选拔的优秀帝王。张海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身上的疼痛没有消失能够时刻提醒自己的时候就想到到前冷宫之中再见见那个亲手让自己险些丧命的人,并试试自己的心灵到底有多坚硬。
曾经十分冷清的前冷宫如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张海却觉得没有必要这样戒备森严,就让不少的警卫离开并布置到更远的地方。
当张海见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可能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眼前的这个女子毫无疑问就是不久前险些亲自动手让自己丧命的女人,在这方面:亲卫连的人不可能成批的背叛自己。可却同不久之前的印象判若两人:印象中的那个女人妖异放荡而让觉得恐怖,而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却又是那样的朴素而楚楚可怜。这固然有战士们不可能现在这个处于阶下之囚的女人依然那样穿戴化装妖娆暴露的缘故,可也不能否认这个女人神态变化能力之强,反差之大。
“你难道一丝不感到恐惧?我要是你,要么就会苦苦的哀求乞求饶命,要么就会放声大笑大放撅词,为自己被行刑之前壮壮胆胆。又或者:两者都试试,先是求饶,要是不成再大放撅词,这才符合一个人杰的正常反应,而决不会是你这种反应。”张海冷冷的问道。
那少妇听到这话的时候眼中忽然有了些光彩,但这光彩似乎仅仅是希望而已:“小女自知绝无活命可能,只是不想太痛苦的死,也求圣主让天帝网开一面,不要让小女死后再进那八热八寒地狱.”富有磁性的言语中透露出一种绝望和哀求,忽然她大胆而有些急切的说道:“绞死我吧!哪怕是缓缓的将我勒死也行,一报还一报.我从来没有吃过太多的苦,受不了那极刑.”说着的时候泪光闪闪的充满整个眼睛。
张海似乎也有些心酸,至少是有了不让这个女子死的太惨的念头,可是时不时的从下身传来的隐痛提醒着自己:如果对这样的人都放过,那会带来多糟糕的影响。
张海终于下定了决心,却又装出一副似乎被说动的神色,对身边的亲卫连战士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和这位女子单独的待一会儿。”
跟在张海身边的宋子悦忽然有些惊恐的说道:“这怎么可以?师傅你的身子还没有康复。”
张海坦然的说道:“你们既然连这个女子的衣服都给换了,还担心什么?她没有多么高强的武艺,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一个人也不可能在演艺方面有如此造诣的情况下在别的方面也有多强的水平。就是我的下身有伤在身,这个女子也奈何不了我,何况你们可以站在门外,担心什么?”宋子悦回想起以前亲卫连一些战士同师傅的演练,也放心起来。因此离开了张海所在的座位旁边,并将门虚掩了起来站在门外,仔细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准备随时应付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张海的行为让那女子有些兴奋起来,并且那女子并不打算隐瞒这种兴奋,而让自己显得更真诚:“放过我吧!我可以.我可以忠诚的为圣主做一切事情.”
张海依然像往常一样平静的问道:“你多大年纪?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我.二十有七,当然已不在是处子之身.但是我能.”那女子当然没有在这些显而易见的方面隐瞒。
“你已经这么大了,还早已不是寻常少女。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到了你这样的年纪三观及很多固有的习惯也已经根深蒂固。我们新军就是过去在战场上招兵都很少要这么大年纪的人,因为这么大的人往往很难接受新的思想,就是送到血汗工场去做奴工都已在服从性上不再合格。所以:我判断你已经完全失去了改造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