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少实战的锻炼后,为了近一步强化各堡垒的应急反应能力,每个堡垒排群都配备了二十匹马左右用于应急情况下的通信联络和增援。这样就可以做到在观察到战事或者救援信号后的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内就以马匹携载战斗人员赶到交战地点。
配属给第二旅群并登当九州的马匹虽然比日本的本土马及官马好一些,大多也是轻型马,紧急的情况下这些马驮载着上百公斤全副武装的战士们进行一二十里的长途奔袭的时候往往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大量损失和脱力,但为了避免新军主力部队的重要装备被缴获,新军的上层却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马匹在各个据点的逐渐推广大大的强化了占领军的反应能力和控制力。
第一次在扫荡村庄的任务中遭到围攻的分队级别官兵虽然在残敌的突袭下付出了几乎全员伤亡险些大部分被俘的代价,但是在周边视距内堡垒群派出的骑兵快速反应分队的快速支援下,不仅给予伏击的大股敌军以重创,而迫使那些打算逃亡“硬地”中的当地民众不小的报复和代价。
就这样,从旧历九月中旬逐渐展开的“九州治安战”整整持续了近两个月,残敌最终只能像抗联那样利用少数山林中的密集储备营地过活了,而根本难以有效利用人烟稠密地区的村庄。因为一旦新军主力部队遭遇到大规模的袭击,方圆三十里内的居民点除了对新军的任何要求都百依百顺,不少子女送入“公学”的“治安强化地区”外,都要承担不小的代价和报复。在残酷的现实与利益上的考虑面前,终于开始有不少的村落能够站在新军一边进行自保,抵制为山林中的残敌提供支持了。
而在巩固了核心地区的占领和控制之后,上百人的讨伐队开始利用各种零星的线索对人烟稠密地区临近地方的山林展开清剿,迫使残敌只能逃遁到难以有效展开随时的夜袭,需要长途的行军才能展开进攻的山林深处之中去。
按照中原不少偏远地区的经验,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就必然会有不少叛逃的残敌可以提供一定的线索,以利于进一步压缩顽敌的空间,通过经济和政治上的恶性循环最终压垮顽固的对手。
不过日本文化下的抵抗武装终究同旧时的中国大为不同。在艰苦的环境下,虽然有不少的残敌最终选择叛逃,但是想获得这些山林中敌军的线索却难上加难。远远没有像张海所讲述的异位面史诗中后期抗联斗争时那样叛徒层出不穷,民众虽然多数不满占领军,但在利益诱惑下的内线也随处可寻。
除了治安战战事的头一个月在新军堡垒政策和囚笼政策的逐步完善下占领区的抵抗活动逐渐减少之外,到了旧历十月冬季来临后各处的暴动与抵抗始终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线上,却不曾真正的被消灭过。
而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日本本岛乃至其他地方上更为详细的战报也逐渐传了过来,六个步兵旅群的部队在海上力量的配合下经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也基本巩固了各地的核心人员密集区,但是在九州以外的地方。或许是残敌的活动空间更大,也或许是关东一带的整体民风比九州更为强悍,占领区的抵抗活动减缓下来的速度也要慢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