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来到了那城南南京酒楼林立之处,并仔细观察了观察这些酒楼与剧院附近的射艺操场。每天在这儿前来射箭的人都有不少,不再是那种靶摊模式的中既给钱的方式,更像是一种“赌博”,可以相互之间“比箭”,也可以跟“庄家”派出的人前来比箭。
五斗弓的赌注就是三箭三十文钱,一石强弓的赌注是三箭一百文钱。还有比直射、比抛射、护具对抗射等各种玩法。
新朝在南京城内禁嫖禁赌,并不比箭赌博或者比武赌输赢不算,同体育相关的也不算。张海也曾经仔细的同刘洪涛等人思考过很多事情。
以新军现在的火力体系,弓箭按理说完全可以淘汰了,如果是在欧洲,那更早就应该被淘汰了。可如果在十年以后不说全国,至少在几千万的城镇和重点地区普及了弓箭运动,十倍二十倍于当年的英格兰的人口基数。又有远比当年的英格兰强大了两个数量级的工匠制造能力,以这样的基础按照国家运动员级别的投入培训出来的弓箭手就完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弓兵可以相提并论的了。在攻坚、夜战等方面也有特殊的军事作用,并且还能广泛的培养自元代以来民间最为缺乏的尚武风气。膨胀弹头线膛枪虽然有弓箭无法并论的性能,但两年前开始从日本朝鲜再到美洲的征战,却让张海明白那种高性能的子弹成本有多大。
李自成先是观看了不少射艺对抗,这些当然都是不花钱的。他发现这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酒楼和剧院附近的箭场水平也大不相同。更准确一些的说法:就是这些民间箭场上参与的人水平似乎没有几个像自己这样高的,当然这也是自己自幼就有不俗的基础外加参军这两年在公安军相对好一些的条件下勤学苦练的结果。同这些娱乐场所的档次一样,越南越抵挡,越北越高档。
“就选这一家吧!”李自成做好了打算,终于在午饭之后大约一个半时辰后的下午来到了距离新华书局不算太远的一家箭管。据说再往北,就只有城北箭馆了。而经常去那里的一般不是民间人士,而是那些被禁止参加射艺赌博的功勋老兵们的俱乐部。
即便是这靠近新华书局不远的箭馆,来往的人里也有不少是军属或体制内的人。也有不少是南京附近的公安军县营里的人,就像李自成的身份一样。
“我现在身上的钱凑不足三十文了,不知道能不能随机挑位庄家比一比,或者需要什么条件才可以?”
“三十文没有,那十文钱总是有的吧?那可以射一箭,只要用五斗弓一箭能上靶,那就自然就有资格比试了”这比较高档的箭馆里的工作人员素质还算不低,一般不会因为前来的客人不同而眼色话语有歧视或褒扬。不过周围的人一看是新来的,也没有怎样的高看。
李自成试着拉了拉这五斗弓,又看了看远处的靶子,这靶子大概足有二十丈远。可弓箭的速度却不会比三斗弓射轻箭快多少,靶子却依然是只有直径两尺左右的样子。论精度面积来说比那街边的靶摊至少增加为原来四倍的难度。因为在这个距离上,箭支向高处要瞄准的提前量至少有四五米左右的高度了。
李自成也没有像摊位上那样漫不经心,这种难度首发来说,他已经没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只能看看运气了。
五斗弓在李自成手中依然被轻易的拉开,但做了不少时间的瞄准才放了出去。一两重的箭支在飞过了二十丈的距离后命中了那二尺靶子的边缘。这让这里的不少人都有些惊讶了,难道又是一个外地来踢场子来的?又或者是功勋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