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白了老潘一眼,说:“老潘,胖爷可是因为你才来的这地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老潘一缩脖子没话说,我正想说话,被胖子踢了一下,他用眼神示意后面,我转头一看是琦夜带着李赫走了过来,走到我们面前就说:“李赫,还不给胖哥道歉。”
李赫的脸也肿了一块,看了一眼胖子,然后说:“对不起咧哥们,我这脾气上来拦都拦不住。”
胖子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立马就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说:“没事,胖爷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不打不相识嘛。来抽烟。”说着就丢给了李赫一支烟。
“谢咧。”李赫接过去,就掏出打火机点燃。
琦夜微微一笑说:“你们这些男人呀,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
我干咳了一声,说:“琦夜,你跟我来一下,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愣了一下,琦夜还是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就是走的稍微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她兴味浓浓的眼眸看着我说:“小哥,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用余光四周打量了一下,说道:“那个我想和你结盟。”
琦夜问:“什么意思?”
我说:“现在四派联合倒斗,其中难免有些人会别有用心,我们合作,摸出的东西二一添作五。”
琦夜点了点头说:“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霍羽那边……”
我说:“他那边我去说,既然你同意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第78章 惨白的脸
在琦夜带着李赫走了之后,胖子问我说什么了,是不是看上人家发丘大妹子,刚才过去处对象了?我说:“别他娘的瞎扯,小爷是那样的人吗?”
老潘点头说:“是。上初中那会老子看上那女生,最后还不是被你小子搞到手了。”
我也懒得跟他们扯,就把和琦夜联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下他们两个都对我刮目相看,想不到我能想到这个点儿,胖子说那个李赫和他差不多的脾气,他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人,说四派中就属发丘派的人看着顺眼点,其他两派一个比一个贼。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忘了,你是摸金派。”
胖子撇了撇嘴:“胖爷是祖上摸金,不是跟九太太的,要是照你这么说,张玲儿姓张你也姓张,说不定她还是你二姨呢。”
“滚你个蛋,照这么说你和猪也有关系是吧?”我嘲笑地反驳他。
老潘一拍腿,说:“哎呀,我说怎么看的这么眼熟,想当年大圣在高老庄一棒子……”
“滚滚滚。”胖子推了老潘一把说:“越扯越没影了。”
“你们在说我的坏话吗?我都听到了。”忽然,背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吓了我们一跳,刚才就顾得扯皮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来人,一看居然是张玲儿,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过来了,刚才的话也不知道被他听到了多少。
“搬山姐姐,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胖爷的心脏病都快被你吓的发作了!”胖子抱怨道。
张玲儿白了胖子一眼,然后对我眨了眨眼睛说:“张小哥,上次的事情你们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我把你们一个个从汉顺帝的皇陵中背出来,你们已经成了陪葬品了。”
我说:“那次还真的要谢谢你。对了,你怎么就没事?”
张玲儿笑了笑说:“我身上涂满了驱蛇药,所以那些蛇不敢靠近我,更不敢咬我。”
我恍然大悟,看来她是早有准备,而我们那一次下斗不过就是她的附带品。胖子立马就想了起来说道:“哎,对了,你可是答案给我们佣金的,说的话不算数了吗?”
“当然算数,只是这次出来的太急,没有带那么多的钱。回去你们找我去拿。”张玲儿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张小哥,我们有过一次合作,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没有想要害你们的心,这点你们应该看得出来。这样,这次下斗我们继续合作,摸出的东西我们都拿出来,估价之后,你们可以要钱也可以要东西。”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怎么又来一个合作的,不过在我的第一印象里边,琦夜要比张玲儿靠谱,不过张玲儿说的也没错,那次没有她,我们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世界海拔最高的珠峰之下。还不等我说话,胖子立马就握住了张玲儿的手说:“搬山姐姐放心,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张玲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这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霍羽,他这个人老谋深算的很,说不定连你们也算计进去,至于怎么做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我愣了愣还是微微点头同意。说实话,在这里边最让我担心的就是霍羽和苍狼,别看他们是自己人,这两个家伙一看就是阴森和亡命之徒的代名词,苍狼是退伍侦察兵排长就不用说,霍羽跟着吕天术这么多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四大门派可都是有自己的绝技的。
这时候,突然就起风了,风非常的冰凉,带着一股雨猩子味,我们都诧异地对视,这里一年可是很少下雨的,而且下雨也十分的有规律,要下也不该是这个季节,此刻再往珠峰之上,已经开始白茫茫一片,不知道是雾还是雪,将整座珠峰笼罩的如同梦幻中的世界一样。
张玲儿看着那边皱起了眉头,她那如阳春白雪的玉手开始掐指一算,微微地点头说:“天有异象,必然我神物出世。”
“我操。”胖子忍不住地骂了一声,嘴里嘀咕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东西,算命呢?”
张玲儿一笑说:“很快你就知道了,要下雨了,回帐篷里边吧!”说完,她就一路小跑往帐篷跑去。
我们三个人也不急不缓地回去,可雨水忽然就好像龙王爷把水盆子打扣了一般,直接就朝我们的头上砸来,那雨水铺天盖地浇到身上,也就二十几米的路,等到我们跑回帐篷的时候,已经下了个半身湿透,惹得胖子一个劲地抱怨,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说下就下。
我冷笑道:“难不成还给你打个报告,得到你的批准?”我脱掉外套说:“反正上山都是羽绒服,这衣服湿就湿了吧,就先寄放在依克桑的家里。”
老潘说:“这游牧民族可是居无定所,万一到时候我们回来了,他们已经搬到别的地方,这身衣服可是花了好几百呢。”
胖子呵呵地笑着书:“老潘同学,请不要担心这种问题,当时几千块钱的衣服都被滚成那样,你还在乎这几百块钱的吗?”
“当时不是喝醉了嘛,后来醒来肠子都悔青了。”老潘叹了口气,近年他的家庭情况直接导致了他把钱看得尤为重要。
我说:“胖子说的没错,而且我们这次出去才付一半的钱,依克桑想要另一半就必须等他带着我们回来,你觉得他的家会跑吗?”
老潘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他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这边的昼夜温差极大,白天半袖,晚上就要穿棉衣,要不然怎么会有“早晚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说法,加上下雨,估计一会儿就是雨夹雪,甚至改为下雪都不奇怪。
一行人已经点起火炉取暖,霍羽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着他靠边坐,我们两个就在帐篷的一个角落处坐下,霍羽轻声说道:“师弟,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师兄有看法。”
我说:“师兄这话说的,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我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说完我就骂自己是猪吗,人家有没有说你吃里扒外,现在就不打自招,连忙就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肯定是要听师兄的话。”
霍羽说:“有一点你说的是对的,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所以要一致对外,要是我们五个人都不齐心协力,那这次就是在给其他三派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