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术微微抬着下巴，你看吧，看看是不是很像，还有看清楚，你从哪里看出本姑娘是男的。

过了许久，凌言策开口了。

“就算你是本相捡回来的小乞丐，可是你能证明你不是奸细吗？”凌言策带着刁难戏弄的语气说道。

“本相觉得你很可疑，不怕死的接近本相的马车，引起本相的注意，然后进府，然后再是迷路闯进本相的浴池，这些事件是不是太可疑了？”

凌言策有点强词夺理的感觉，可是仔细想来，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

而且钟小术的确是故意接近他，不过钟小术不是奸细，钟小术只是想攻略他而已。

“术术，你现在要怎么解释？”公子一直都在‘观战’。这时候也是给钟小术捏把汗啊，这个世界的大反派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别说话，打断我思路。”

“……”委屈，公子委屈，宿主越来越嚣张了。

凌言策眼神中闪过得意的笑意，这婢女想不出怎么解释了吧。

钟小术心里纠结一下，立刻脸颊微微泛红：“如果我说出自己为什么做这些，大人是不是可以绕了我。”

“说出来本相就绕了你？那要看你答案是什么？”凌言策冷声道。

最好说出幕后主子是谁，他要是没有耐心了，钟小术的死法绝对很难看。

钟小术低着头，抬头看了凌言策一眼，立刻又娇羞的模样低头……

凌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