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帮忙,她可没这个本事。只不过,她现在也的确挺担心楚郁的情况的。
“除了说想见我之外,还有别的话么?”因为和宋子非关系比较近,她对这个宋子婳的印象不是很好。
“没有。”苏昀也根本没答应会给传话,只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把后门甩上了,没给好处,谁又理会他们。
白牡嵘耸耸肩,也没再追问,便转身继续朝着后山走去。
彧王府的后山可以说是一绝了,因为别的府邸都没有。而且走近了看,还真是能瞧得见变了颜色的杏树,那上面都是刚刚冒出来的花苞。
顺着山路往上走,很快就碰见了一株长在山路边的杏树,白牡嵘伸手便碰到了枝桠。折下来几枝,她拿在手里又低头闻了闻,还是有香味儿的。
通过这气味儿,可以完全的确定,春天来了。
再到了夏天,炎热之时,就是她来到这里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恍如流水。
一年的时间,自己什么都没做,也不知到底跑到这里做什么来了。
拿着折下来的杏树花枝,白牡嵘转身下山,顺着原路回了索长阁,却见宇文玠就站在院子里。
见她回来,宇文玠微微扬眉,“后山的花枝就这般被你折了,你可知那都是多名贵的树种。”
“少忽悠我,后山上的树起码都有三四十年了,那时候你连受精卵都不是,装什么知情者。不过你一直站在这儿看我折花来着,还一直等在这儿打算和我算账?”这小子,想的倒是挺周全的。但凡是找茬儿这种事儿,他都做的特别顺溜。
“你的确是破坏了杏树,它们本来能正常的开放,结果,但因为你不懂事的手,它们的希望也尽数破灭了。”宇文玠接着说,而且十分有道理的样子。
白牡嵘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枝,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宇文玠,“那我给它们道歉?你觉得,它们会接受我的道歉么?”说着,她一边朝着他走过来,一直在他面前才停下。
宇文玠垂眸看着她,“那你就跟它们道歉试试,看它们会不会接受。”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还认真了。那么大一棵树,我折了几枝又不会死掉。来,闻闻香不香。”拿了一枝,放到他鼻子底下,非得要他闻闻。
宇文玠叹口气,向后躲也没躲开,最后只得闻了闻,“很浓,拿走。本王闻了这种浓烈的香味儿,会很不舒服。”抓住她的手腕推开,不管是合成的香味儿还是这种天然的香味儿他都闻不了。
白牡嵘满脸不争气的哀叹,抽回自己的手,她把花枝放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哪里很浓,很淡,这香味儿很好。不过,你这人也真是奇怪,还说闻到香味儿会觉得不舒服,你自己身上就香喷喷的,我看你也没难受啊。”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毛病。
宇文玠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衣袖,“你鼻子出问题了,本王没任何气味儿。”
上前一步,白牡嵘倾身凑近他的胸前,鼻子几乎都要贴在了他的衣料上,用力的嗅了嗅,“很香,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儿,但很香。你也别否认,每次和你在一个空间里我都能闻到。”说着,她又朝着他身体别处闻了闻,的确是有香味儿。关于各种香,她说不明白,或许他用的香料很复杂吧。
垂眸看着她像狗似得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宇文玠的眸子倒是有那么片刻的闪烁,随着她最后一个动作抬头往他脖子上凑近,他也条件反射的向后闪躲。
不过,白牡嵘的动作还是比较快的,而且她也并非有意,只是一抬头的时候额头撞到了他的下巴,也顺势的在他脖子那儿嗅了一口,的确是有香味儿,可能还伴随着他的体温?
抬眼看向他,白牡嵘就乐了,“你这小脸蛋儿又红了,不会是害羞了吧。我就是闻一闻你身上的气味儿,帮你确定一下你身上是有香味儿的,干嘛这么认真。过来,让姐姐看看。”抓住他手臂,然后把他往自己这边拉,边拉边笑,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
被她拽的朝她迈了一步,宇文玠低头看着她,眉头也皱了起来。倒是脸一直红到耳朵,像被煮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