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唐离问出了不少情报,跟赵无极汇报后问接下来怎么处理,赵无极寻思着费斯离开太久不合适,会引起某些人怀疑,搞不好会耽误事,征求盘符的意见,盘符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放费斯回去,只要有需要,自己一个电话就能让对方说出想要的一切情报,也能要求费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赵无极不太懂巫蛊,出于对盘符的信任,自然愿意放费斯回去,但还是好奇的问道:“巫蛊有没有时间限制?会不会被人发现后破解?或者他自己找人破解?”堂堂a国情报负责人,干的就是阴暗的勾当,手底下肯定能人不少,赵无极不得不担心这个问题。
“放心吧,门主,就算有人看出来也不怕,没人敢解我下的巫蛊,除非这个人不想活了。”盘符自信的说道。
赵无极想想也是,堂堂巫蛊教教主,懂巫蛊的人肯定都是同教中人,就算看出来,谁敢解教主下的巫蛊?便放下心来,让盘符送格森出去了。
几分钟后,盘符回来,进去房间继续准备巫蛊去了,赵无极则拨通了朱玉童的电话,认真的叮嘱道:“朱师长,最近加强戒备,倭国和越国组织了近万部队过来,其中有一支a国的突击队,一支倭国的神风队,分别是一千人,也就是说,他们组织了二千类似于特种部队的队伍过来,让狙击大队抽调五个中队上去,自行寻找战机,迟滞他们的进军。”
“明白。”朱玉童不知道神风队是个什么东西,但听说过突击队,见赵无极交代的这么认真,不敢大意,赶紧回答道。
挂了电话后,赵无极寻思起来,三国联军的队伍总兵力不少,来势汹汹,以救国军眼前的战斗力而言,打防御战应该没问题,想要打退联军恐怕不容易,还是的通过其他方式逼迫联军退兵。
硬着头皮着急的等了三天,得知盘符将东西准备好了后,赵无极再也不想等待了,三人准备一番,朝酒店外面走去,直接来到缅国政府军办公区蹲点,等待着格森的出现,没办法,办公区荷枪实弹的警卫太多了,硬闯肯定不行。
正是晚饭时间,这次大家没有等太久就看到格森出来,坐着专车在警卫的护送下朝前面开去,赵无极三人马上拦了辆出租车远远的跟着,掉在后面几百米位置,见格森往公园式庄园方向而去。
赵无极让司机在距离公园式庄园前面些停下来,下车四处看看,周围都是树林,植被并不茂密,夹杂着一些农户,想要不惊动人过去可不容易,赵无极果断的说道:“走,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等晚上天黑了再说。”虽然很急,但也不能乱来,免得节外生枝,暴露了身份。
大家随便找了个农家小饭店要了些东西吃起来,老板很热情,也懂些国际通用语,大家随意的交谈了一番,得知是炎黄国来的游客后,老板更是热情的攀谈起来,可惜语言不是很精通,表达不到位,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吃饱喝足,天色已黑,大家结账走人,来到格森居住的公园附近,找了个可以通过的地方,直接跳过二米高的电网进去,接着树木掩护,慢慢朝前靠近,一路上遇到几队巡逻人员,大家小心的避开了。
一路走的很慢,半个小时左右,大家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公园的核心位置,看到前面山坡上有一栋巨大的庄园,赵无极通过精神感知力查探到格森就在其中,便朝盘符二人点点头,往前继续摸了过去。
路上遇到几个暗哨,被赵无极直接打晕,这里毕竟不是战场,没必要无谓杀戮,几个兔起鹘落之后,三人总算靠近了庄园,赵无极能够察觉到周围到处都是放哨的人,干脆带领盘符和唐离直接跳上了屋顶,屋顶并不高,二层楼而已,借着黑色掩护,大家蹑手蹑脚的朝前面主楼走去。
从屋顶走有个好处,不用担心监控,来到目标所在地后,赵无极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等一支巡逻队从门口经过,肯定不会被发现后,三人直接翻身跳到主楼后面,主楼后面有窗户,没有关紧,赵无极给两人打了个手势,一个纵跃就穿了进去,唐离和盘符也紧跟着进去,并顺手关上了窗户。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张床,一套沙发,看上去像客房,赵无极用手指了指楼上,然后指了指门外,竖起了五根手指头,盘符和唐离会意的点点头,唐离示意赵无极稍等,从怀里取出一截蚊香一样的东西来,点燃后从下面的门缝往外面塞了过去,然后取出一个木瓶子,打开盖让示意大家使劲闻一下,赵无极和盘符估摸着是解药,赶紧照做。
过了一会儿,唐离示意赵无极可以开门了,赵无极点点头,打开门看到外面大厅横七竖八躺在几个人,已经睡着了,三人顺着楼梯快速上楼,赵无极看到二楼客厅那几个人也睡着了,不由大喜,直奔格森所在的位置。
来到一间主卧门前,赵无极谨慎的用精神感知力查探了一番,发现里面两个人也睡着了,不由大喜,强力推开了房门,跃入眼帘的是一男一女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睡的很沉。
赵无极赶紧上去,搬开两人一看,女的很美,再看男的,正是格森,不由大喜,对盘符说道:“就在这里动手如何?”
“没问题。”盘符答应着。
赵无极和唐离走到门外戒备,留下盘符在房间里施蛊,至于那名无辜的美女,三人直接无视,等了一会儿,盘符出来,朝赵无极点点头,赵无极问道:“是不是还要等一会才行?”
“不用了,他已经中了我的巫蛊,身体元气已经掏空,虚的很,没有费斯一般好,不会反复,不用留下了巩固,绝对没问题。”盘符说道。
赵无极不懂这些,见盘符说的肯定,点点头说道:“好,那就明天再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