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城微微松开一些,低喘着气道:“明天就要登报结婚了,再晚我都要赶回来。而且,想亲你了。”
南浔冲他眨了眨眼,“哥哥,我这次不是做梦吧?说出这话的你好像个臭流氓哦。”
“那你好好感受一下,现在到底是不是做梦。”话毕,臭流氓谢凉城直接又亲了过去,各种角度各种力度各种深浅都被他尝试了一遍。
南浔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最后直接瘫他怀里了。
许久没有动静,谢凉城不禁低头看去,结果发现这小丫头又睡过去了。
谢凉城有些无奈地按了按眉心。
睡吧,他也有些累了。
谢凉城只脱了长靴,就这么抱着南浔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
南浔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个大男人,这男人还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这下她可算明白自己为什么梦到鬼压床了,谢凉城将她搂得这么紧,真跟鬼压床没差了。
见看他睡得这么香,南浔没忍心叫他,于是重新闭上眼,打算再眯一会儿。
结果这一眯就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次她是被谢凉城生生吻醒的。
谢凉城将她侧搂在怀里,细致地亲吻,亲得很严谨,不放过每一处。
南浔唔了一声,轻轻推开他,结果小舌头被人含住了,这么一推,对方把自己的舌头都勾了出去。
南浔连忙捂住嘴,狠狠地滋溜一声吸了回去。
谢凉城眼里划过一丝戏谑,“小鱼,早。”
“哥哥,我还没嫁你呢,你大早上的出现在我床上,又亲又抱的,像话吗?”南浔瞪他。
谢凉城悠悠然道:“早就嫁过了,而且马上就要嫁第二次。”
南浔:“……哥哥啊,我现在可以反悔吗?”
谢凉城微微一眯眼,“你可以试一试。”
南浔哼了一声,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而谢凉城没了遮挡物就全露出来了。
他穿戴齐整,衣服都没脱,倒没什么,只是某处就尴尬了,大咧咧地呈现了出来。
南浔一眼瞄去,嘀咕道:“衣冠禽兽。”
谢凉城丝毫不觉得尴尬,跟她解释道:“这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算是一个很节制的男人。”
然而,结婚不久后的谢凉城很快又自打嘴巴了,还打得啪啪直响。
谢凉城缓了一会儿,起身下床,套上自己放在床边的长靴。
当他看到那满屋的脚印之后,表情有些许的尴尬。
昨晚下了小雨,他的脚底沾了泥土,于是,他“作案”的证据都清清楚楚地留在了屋里。
不说这里,恐怕大厅、楼道和走廊里都是他的脚印。
谢凉城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昨天因为急着见小丫头,连鞋都没换就上楼了。
南浔也看到了满屋的脚印,不禁窝在被子里偷笑,“哥哥,你说干妈她们会不会以为是家里遭贼了?还是个采花贼?”
谢凉城一顿,突然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干嘛?”南浔将自己缩进被窝里,就露出一双眼睛和半个脑袋。
谢凉城嘴角勾了勾,“既然是采花贼,不采一下花算什么采花贼?”
“打住!你过来我就咬死你。”
“……那你倒是咬。”
不一会儿两人就打闹在了一起,战况最终以南浔的惨败告终,嘴巴再次被亲成小腊肠,身上也被摸了个遍,睡衣领口都被扯大了。
南浔也没让谢凉城好过,他一身穿戴齐整的衣服被揉成了一坨,军用皮带被扯下来丢了,大檐帽被扔了,裤子也差点儿被南浔给脱掉。
某人可算是个女流氓了。
一大一小俩流氓互相流氓了一阵子,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直到门外王婶敲响了门,两人才赶紧拾掇自己。
关于外面的那些脚印,大家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什么采花贼进来了,毕竟脚印是从大门进来的,除了有家里钥匙的谢凉城,也没谁了,至于谢凉城为什么去了许多鱼的卧室而不是自己的,大家心知肚明。
大太太心里高兴啊,她一直发愁大儿子的婚姻大事,因为大儿子一直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下可好了,大儿子居然开窍了,还晓得摸门了。
她对小鱼没什么意见,最初的时候可能会嫌弃她乡下丫头的身份,可现在这丫头被教养得很好,人长得漂亮,又聪明伶俐,更重要的是,她是小城命里的贵人,小城能娶她再好不过了。
这两天局势紧张,大太太还没有来得及发请帖,不过酒宴一般都是在登报声明发出三周之后才举行,倒也不急。
谢凉城淡淡道:“今天我想带小鱼去军部走个过场,让我手下那些弟兄都认一认他们的嫂子。”
大太太乐道:“瞧你那急样儿,成,到时候我来办酒席,你和小鱼一起露个面,剩下的就交给我。对了小城,你看过黄历了吗,今天是不是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