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姑姑闻言,也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姨娘,您知道您想要什么就好。”
“姑姑,帮我!”薛惜怀着身孕虽然小腹不显,可站的久了也的确很累,更何况,她还得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云雨之累。这些天,她一直好好的用饭,养着自己的身子,为的就是这一刻。薛海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他定然不会再说出那样的话,更何况明天这件事情被顾瑾汐发现,到时候,哼!
两个人异常费力地将薛海给弄到床上,又将那药粉混合到酒中,薛惜口对口的给他哺喂进去;梁姑姑瞧着事情差不多了之后,她这才退出了房间,末了还非常悉心的给他们关上了房门。整个蔚蓝居静悄悄的,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睡般。
药效来得很快,很快已经醉醺醺的薛海就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热,闷热,心头好似有股火憋着想要迸发出来般,口干舌燥,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听到“撕拉——”布料碎裂的声音,总算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可是只是短短片刻的时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再次浮了上来。
难受,火热憋得难受!
薛海整个人因为醉酒而昏沉沉的脑子,好似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被抛诸脑后了般,不断的挣扎着,撕扯着,直到身上所有的衣衫都变成了碎布散落四处。
站在床前的薛惜见状,嘴角微微勾着,笑意低低沉沉,她身上只着单薄得几近透明的纱衣,甚至隐隐能够投过窗外的月光看到那纱衣之下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和泛着月牙白的襦裤;她脱掉鞋子,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声音轻柔透着妩媚又好似带着诱惑,“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惜儿,惜儿!”躺在床上的薛海好似真的清醒了些,隔着月光瞧着那站在床前的薛惜,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又似乎带着眸中希翼般,不过随即又带着几分苦笑,兀自喃喃着,“又在做梦了。水,我要水……”他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干渴,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般。
薛惜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轻手轻脚地贴身覆上薛海的唇,“哥哥,哥哥……”
“轰——”
顿时原本就火热难受的薛海接触到女子那柔软的娇躯,好像感觉到体内熊熊燃烧的火也消退了些,顿时反被动为主动,一个利落的翻身将薛惜给压在身下,狠狠地覆上薛惜的唇,动作强劲有力,像是攻城略地般,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在薛惜的口腔中勾勾画画,那样的力道,那样强烈的欲望让薛惜不由得觉得有些害怕,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深吸口气,双手拨开薛海身上仅剩的一层薄薄的碎布,环着他的腰。
薛海整个人彻彻底底的被蛊惑了,后面的一切都好似自然而然。
一夜无梦,天大亮。
“唔——”薛海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得厉害,昏昏沉沉的,似乎还有一种格外疲累的感觉,好似做过了什么剧烈运动般,而且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跟他以往去花楼找姑娘发泄欲望之后的感觉。就在他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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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就在他还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陡然就听到耳边传来的那低声的嘤嘤啜泣,“呜,呜呜——”
原本脑子还有些昏沉,现在却瞬间就清醒了。猛的睁开眼,一个利落的翻身坐起,看到旁边那瑟瑟发抖着,哭得伤心的薛惜,纵然拥着被褥,可是那露在外面的光洁肩膀上面的那暧昧的青青紫紫,他顿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飞快地掀开被褥往下面一看,顿时只觉得一股绝望浮上心头,自己果然未着寸缕,而且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用旁人说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转头看着哭得伤心的薛惜,他薄唇微微抿了抿,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呜,呜呜!”薛惜整个人身子蜷缩着靠在床内侧的角落处,似乎带着几分害怕,又带着几分小意和恐惧,那样的模样,看得薛海只觉得心疼极了,朝着薛惜伸出手,薄唇微微嚅了嚅,却只能说出两个字,“惜儿……”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你走开,走开!”薛惜整个人身子颤抖着,眼泪像是决堤了般,顺着眼角不断的落下来。伸手又拢了拢自己的被褥,可是却不其然将那光洁的手笔露了出来,那吻痕,那暧昧的青紫,让薛海都恨不能捏死自己,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好,好,我走开,惜儿你别激动,你别激动,你觉得自己的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都到了现在,他心里还记挂着薛惜的身子,毕竟她是孕妇,昨儿夜里自己又醉了酒,想必是没有轻重。光从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能看得出来,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到时候……
薛惜整个人蜷缩在角落处,将头埋在腿间,哭得那样的撕心裂肺,哭得那样的肝肠寸断,“走开啊,你走开啊!别碰我,别碰我!”
“惜儿,我……”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得再多言语终究苍白无力,他眉宇微微颦蹙着,合着杯子将薛惜拥入怀中,“对不起惜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惜儿你别激动,小心别伤着肚子里面的孩子!”
薛惜却像是听到什么最大的笑话般,痴痴的笑着,可眼泪却是不停的往外流着,“孩子,哈,哈哈……有用吗?有用吗?我已经不干净了,睿哥哥还会要我吗?会吗?会吗?会吗?”一连三个会吗,语气透着绝望,好似站在悬崖的边缘般,摇摇欲坠的模样。
“……”薛海顿时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