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此情况,张天文还能说什么呢,也只好甩甩袖子,朝着内院走去。
这可把王小吏给也就是鸿胪寺丞,给看呆了,这负责引荐和接旨的人都走了,圣旨还没宣读呢,就都走了,把自己一个人晾晒在这,叫啥事,叫啥事,气得王寺丞想要把手里东西狠狠的摔在地上发泄,不过马上想到这是圣旨,立马停止了动作。
后院之中,张天文喝着茶,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个劲的笑着。
“这书呆子,那傻样,估计把郑鸿逵也气得不轻,一个从六品的一点也不给一个正三品的的面子,还是当着咱们这些使节的面。”
“张哥,你说这不会出事吧,这要是和大明交恶对咱们没有什么好处,”一名留下跟随张天文留下叫姜宏的小伙担心说道。
“交恶,怕什么,这大明朝还有几年就完蛋了,崇祯也要吊死在那颗歪脖子树上,还想让我们给他跪,做梦呢,这要是一跪,回去咱们就等着被人搓着脊梁骨生活吧,部长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在这种问题上必须强硬,这对日后我们干涉到大明内政之中非常重要,小姜子,跟哥学着点。”
此时王寺丞拿着圣旨也已经回到了驿站,随行人员端上了一杯泡好的茶,有意的安慰道:“大人莫要生气,把身子气坏了可不好,我观这澳洲人恐怕难以说服,若是一直就此这么耗下去,又无郑大人从中盘旋,番邦使臣若是真的一气之下走了,不接着圣旨,恐怕真的有辱天朝上国的名节,大人还要早做打算那。”
恩,这,王寺丞喝了口茶似乎也没那么气了,静下心来想了想,到也说的对,若是番邦使臣真的一气之下走了,这圣旨没接,自己回去还真的不好交代,说不定罢官去职都是轻的,若是他日有人因此有辱天朝上国的名节那自己罪可就大了。
不过若是就这般由得番邦不跪,不是照样有辱天朝威严吗,这事还真的不好办,原本以为这趟差事不错,没想到遇上这事。
“大人,郑都指挥使大人来了。”
郑鸿逵来了,他不是扶手而去,这会来这是什么意思。让他进来吧。
“王大人,”这是给您的一点小礼物,您看是否通融通融,这澳洲国使臣跪不跪,您我不说也没人知道。郑鸿逵将一套刘云送给他的精美玻璃杯打开送到了鸿胪寺王寺丞手里,要不是为了日后郑家和澳洲之间的生意,他还真的有点舍不得送出这套杯子。
“恩,恩,”看着杯子半响说不错话的王寺丞此时见到如此泰西琉璃杯也是爱不释手。
“既然如此,那就给郑大人一个面子,就准这番邦使臣弯腰接旨吧。”
“那如此,本官先行告辞让澳洲番邦使臣做好准备。”郑鸿逵笑了笑朝门外走去,心里却是对这王寺丞有些看不上。
在经过一番安排之后,王寺丞再次来到郑家别院宣旨,旨意的内容前部分无非感慨澳洲人的先祖不容易之类的话,后面提到久失王化,既已自成一国,那就按番邦等级对待吧,恩准澳洲国人每年经到地方县衙报备之后都可自由还乡祭拜。
圣旨念了一大堆废话,也就最后一句是有用的,虽然同意回来祭拜,不过这走的程序非常麻烦,但祭拜之事并不是澳洲想要的,所以大可不管,只要有了这恩准就行。
圣旨宣读完之后,张天文学着电视剧里来了句谢皇上隆恩。总算是接下了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