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辞险些打了个激灵。
这个节骨眼上,是谁?!
门外的不速之客很快就给了他答案:“少爷!奴婢是灵芝!晚夫人、晚夫人她忽然晕过去了!”
话音未落,男子已然眉心一敛。他身下的女子也早已因为少女的呼唤而睁开了双眼,并且从紧张变到惊讶。
“将、将军……”慈青花惊疑不定地唤了一声,借着不算亮堂的烛光,她在男人的脸上目睹了一瞬的纠结。
片刻,她听到他朗声回道:“知道了,我一会儿过来。”
屋外头的少女闻声似是迟疑了一下,而后才行了礼,急急告退。
慈青花心想,白九辞应该是要起身穿衣,赶紧去看颜慕晚了吧?
可谁知,男人对着房门的方向应完了话,居然回过头来看她一眼,接着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入侵大大出乎了女子的预料,她“呀——”的一声脱口而出,随后就瞠目结舌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俯身盖上了她的娇躯,前前后后耸|动起来。
慈青花简直傻了眼。
此情此景下,她也顾不得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了,这就难以置信地问他:“将、将军,你……你不去看看晚夫人吗?”
白九辞未有马上接话,只兀自进出于那唯一能够解救他的“密道”。
实际上,他不是不关心晚儿,只是她晕得太是时候,叫他实在没法强忍着燃烧于下|腹的烈火,跑去见一个病人。
是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身体舍不得眼前这个娇弱、青涩的小丫头。
所以……
“待会儿再去。”
“可……啊……”
慈青花大为不解,刚下意识地想要再说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就因男人一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顶|弄而换了样。
之后,她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红鸾帐内缱绻渐浓,女子难以自持的娇啼夹杂着男子压抑的喘息,悄然融入了这初冬的寒夜里。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慈青花业已快要累得精疲力竭,她才感觉到身上被白九辞轻轻覆了一条被褥,而后,她的身侧便是一空。
她想,他大概是要去看望颜慕晚了。
如此猜测着,她也顾不得上身香汗淋漓、下|身春水未干,便沉沉阖上了眼皮。
真的是太累了。
他走了,她刚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