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没出息?”东门烈忽然的问了一句。
“怎么会?”任何时候白淑芳都是那种让人温暖的微笑,现在才发现,在这种微笑下,白淑芳竟然是一个如此风华绝代的美女,似乎以前都没有看出来。相处的久了,越看越是美丽,真的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你会这样想,是因为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很好。”白淑芳笑着开导他:“至少。我觉得,你这样比我们这些变态要好的多。”
“变态?”东门烈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怎么会是变态?”
“你以为呢!”白淑芳笑笑:“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将自我和超我结合,用简单地话来说,就是我现在不知道我是戴着面具生活,还是已经和面具合二为一。这是典型的心理问题,也就是平常人口中的变态。”
“啊!”东门烈瞠目结舌,还从来没有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公开承认自己是变态的。虽然白姐嘴里的那些自我超我什么的东门烈不明白,不过想当然的也知道。那并不是形容一个正常人用的措辞。
“至于外面那些人,不是战争综合症,就是其他的心理问题。反正,没有一个正常地。你不要不相信,你认为正常的人会做下他们那些罪行吗?”听白姐这么一说,东门烈还真举不出一个他们不是变态的例子。
“看来你恢复地很快。”还没等东门烈反应过来。白淑芳已经笑着开始恭喜他:“其实。怀念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安排的东西做的更好,这样才不会辜负他地期望,你说对不对?”
在白淑芳面前,似乎东门烈从来没有不被说服地经历,开心的点了点头,东门烈精神抖擞的打开门,回到了监狱长办公室。
刚刚没有喝完的半杯果汁还在,东门烈又抿了一口。似乎已经学到了老监狱长喝那些极品美酒时候的动作。在舌尖上再次品尝了一下那难得的美味,东门烈开始熟悉自己应该要做的工作。
看起来每天老监狱长很清闲,有的是大把时间享受,但自己一接手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光是每天的后勤计划。除了安排时间分配之外。甚至要详细到每顿饭地菜谱,并且还要区分不同人的口味。不能让那些人不满,这就是一个极其头疼的工作。
还有,狱警的安排,轮换计划,定期的和三个应急中心通信,定期安检,定期检查防御系统,等等,足可以让东门烈从睁开眼地那一刹那一直忙到合上眼地最后一刻。
另外,还要平息各种各样的关系,目前来说,暂时只是后勤和三个应急中心,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军方地其他势力,想到这些,东门烈就头疼。
似乎老监狱长也不乐意应付这些,不过,他和东门烈可不一样,他可以不用应付,因为他有那样的资本,东门烈却没有这样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样烦琐的工作,怎么可能还有老监狱长那般的修为?难道这也是锤炼心性的一个必要的手段?
白淑芳的话又出现在耳边: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练武也同样如此。说不得,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呢?
开始的阶段,总是有一些不熟悉,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上手以后,发现这并不需要多麻烦。比如,那些家伙们的伙食,自己不想定的话,就让他们自己报上来,反正是给自己吃,想来他们不会敷衍吧。
狱警排班更是简单,按照一个排好的顺序,一个月一轮换,这样也没有多少工作量。定期检查更是容易,既然是定期,而且时间不会太短,那么也能很轻松的安排出来。一个星期之后,东门烈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些内容,工作很快就步入了正规。
闲暇的时候,东门烈就在想,老监狱长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那一句霸气十足的“我就是上面”,老监狱长的势力或者背后势力真的大到这样的地步了?
“随便你什么问题,我帮你摆平。”这到底是真是假?东门烈已经不知道,但是,这些话里透露出来的浓浓的回护之意,让东门烈颇为感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东门烈对老监狱长的态度有所改观的。已经不可考证,不过,如果不是老监狱长最开始的那一次深刻的刺激,东门烈自问不会有现在的自己。
虽然还是一个小小的少尉,但东门烈似乎已经看到了更加光辉的明天。自己难道是个官迷,怎么会这么沾沾自喜?
工作理顺,开心之余,似乎东门烈也有了大把的时间挥霍。而且已经习惯了那种大运动量的训练,每天要是不来上一次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