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才来咱们家不久,大约还不知道我祖母的脾性,在她心里,只怕我们这府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叶锦绣一个手指头。”
叶倾城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看着袁煦婉,复又说道。
“大嫂习惯了就好了,叶锦绣向来是祖母的心头肉,祖母若是执意这样做,那便等我出阁了再行分家之实,今年府里又不是只有叶锦绣一人出阁,对他们这种人,咱们断然不能忍让!”
袁煦婉十分赞同叶倾城的意见,若非是这么多年来叶家二房养着这一大家子人,叶家大房又岂会这般贪心不足?
“你我这般想有何用?刚刚爹娘他们还在说若是老夫人执意如此也就罢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云云,可钱财即便再是身外之物,那也是爹和你大哥他们在沙场上一刀一枪的拼回来的啊,凭什么让他们这些人吸食自肥?”
叶倾城觉得袁煦婉的话简直是生动而形象,仔细想来,叶家大房这些年来一直都靠着叶家二房这棵大树,若是分了家,以叶瑜那样的性子,叶家大房日后如何可真不好说。
“倾城,爹娘总是这般吃亏,我实在是替他们感到不值,若是老夫人执意要拿公中的钱财给叶锦绣置办嫁妆,咱们少不得要撕破脸面了……”
袁煦婉越想越生气,连她一个外人都越想越生气,这么些年来,叶家二房的人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