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刘夫人,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人是在你儿子的院子里发现的,我们也都是跟着叶二小姐一起过来的,怎么成了有人指使那丫头了?”
开口的是袁御史的夫人袁煦婉的母亲,她与林氏本就是手帕交,自然清楚刘氏是什么人,这会儿林氏不在,她见刘氏欺负叶倾城,便觉得看不过眼去,便越众而出,为叶倾城说话。
刘氏自然知道这是袁煦婉的母亲,因惧怕袁御史,她到底还是有些忌惮,不敢跟她径直对上,便兀自念叨着。
“你们又不是一直跟着她,她做了些什么你们怎么知道?况且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们跟着她来就正好看到这丫头满身重伤的在彦儿院子里?我的彦儿往日最是洁身自好,温和知礼的!”
刘氏这话若是往日里说说也就算了,刚刚叶文彦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叶倾城道歉的景象她们可都还历历在目呢,这会儿就大喇喇的说叶文彦温和知礼,莫不是以为她们在场的这些人都是瞎的?
“二哥,染墨的事情我只听你的解释,不管如何说,染墨自幼与我一同长大,又一直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些年。这么些年来这丫头一直都是循规蹈矩,恪守本分的,我真是不知这丫头到底哪里冒犯了二哥,二哥竟对她这般下狠手!”
叶倾城说这话时,满脸的伤心难过,看在旁人眼中,就单单是她为自己的丫头讨公道,便让人觉得她重情重义。
叶文彦没想到叶倾城竟然会问的这么直接,染墨重伤成这样他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成这样,顿时便有些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染墨的伤跟我没有关系,我怎么知道她怎么重伤成这样?倾城,你身边的丫头素来如何二哥也不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言,总之你我心中清楚就是,何必当着其他人的面掰开了揉碎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