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渝楠咄咄逼人的看着秦洛,他此刻在大脑中飞快的搜着跟冯唐新有关的事情,可想了许久,也想不清楚这个冯唐新是如何一步一步的爬上京兆尹的位置的。
然而陈渝楠对待秦洛的态度让上官默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自打陈渝楠坐上了吏部尚书的位置后,他的考评一年比一年差,若是这样下去,只怕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
“陈大人此言差矣,若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咱们便不能发表任何见解,那咱们这些肱骨之臣要如何为皇上分忧?况且冯大人所言不仅是关乎吏部考评,江南水灾时,我工部出人出力,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如何跟皇上交代?如何跟江南水灾时受灾受难的老百姓交代?”
上官默言辞凿凿,听在其他人耳中反倒觉得是陈渝楠在刻意打压其他人,陈渝楠眼见着昭武帝脸色越来越差,心里这才悔恨不已。
“皇上,微臣建议将京兆尹府扣下的那些金银珠宝等物充入国库,便算作是江南水灾时陈氏一族捐献给朝廷的银子,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说这话的人是秦洛,这几年他每一年都要为银子发愁,眼下有了这一笔银子,至少有些地方还是可以先应付一阵子的。
皇甫嵩和陈渝楠闻言,险些吐出一口血来,那些金银珠宝都是陈家辛苦所得,可秦洛倒好,竟想着拿陈家的银钱来讨好昭武帝,当真是令人着恼!
昭武帝看着下面几位得力的臣子,一张脸气的直抽筋,可他也明白,国库里没有银子了,许多事情都变得难办,不说旁的,下月皇甫晔大婚便是一项大的开支,他是嫡皇子,难不成大婚也要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