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早朝时,皇甫晔持笏与太子分立文武大臣之首,待鲁中的唱礼结束,皇甫晔便越众而出上奏。
“启奏父皇,儿臣有本上奏。江南陈氏一族历代受大郢恩惠,更是在我朝被列为皇商,然陈氏一族却不思皇恩,竟归顺南襄,上负朝廷,下负百姓,臣请奏对那包庇陈氏一族的南襄用兵!”
皇甫晔说完,目光坚毅沉稳,似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昭武帝闻言却不置可否,示意皇甫晔继续往下说。
“此举一来让天下百姓知晓忘恩负义之人便是归顺属国,依然会被惩处,二来也是震慑属国,让他们不敢再包庇大郢叛徒!”
话音刚落,金銮殿里顿时便炸开了锅,皇甫珏看着皇甫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得在心中笑话皇甫晔信口雌黄。
然而他是太子,即便是他再不赞成皇甫晔的建议,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公然说出反对的话来。
“襄王殿下说的轻巧,对南襄用兵虽说如今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可咱们大郢如今已是无兵可派,无银可支,难不成襄王殿下所谓的对南襄用兵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江淮王自然不乐意自己的女婿被其他的皇子夺去光彩,当即便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甫晔。
有了江淮王带头,便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反对,但反对的理由无外乎是大郢如今国库空虚,没有银子出兵。
叶文彬自然也在众臣之列,他远远地看着皇甫晔如一棵挺拔的松柏,立在大殿中央,听着那些反对他的人一个个跳出来说话,他始终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