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朝暗夜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而后便固执的留在叶倾城塌边。这几年来,但凡叶倾城在府里,她的事情玉墨向来是亲力亲为惯了的,如今叶倾城昏迷不醒,她不亲自守着,怎能放心?
“同是王妃的陪嫁婢女,怎么就没见叶琪跟你这般殷勤呢?王妃的事情,似乎你从不曾假手于人?”
暗夜这样说着,便不禁有些钦佩玉墨,这几年在襄王府里,他看的清清楚楚,玉墨虽说是王妃王妃的陪嫁婢女,可真要论起来,她只怕一个人已担下了王妃的左膀右臂。
虽说不及叶琪有功夫许多事来的方便些,却是在背后将王妃的生活、府里的事情和庄子铺子打理的妥妥当当,但凡是长了眼的人,都晓得玉墨对于王妃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你不懂,我自小跟着王妃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王妃是如何走过来的我看的一清二楚,咱们这些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不好生服侍着,难不成还要她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分神伤神不成?”
玉墨狐疑的看了暗夜一眼,这几年她在府中也是时常看到暗夜的,可暗夜从不曾像今日这般奇怪,竟对她说起了这些话来。
“还是你想的周到一些,难怪王妃平日这样看重你,正是为此,你才更要保重身子,你想若是你病了,王妃身边岂不是没人替她打理这些?所以你还是先去歇着吧!”
暗夜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能站得住脚的理由,而后便对玉墨说着。
谁知这话一说完,玉墨一张俏脸当下便黑难看,她柳眉一竖,当下便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