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叶倾城便让玉墨去叫醒了连城和灵歌,她如今伤着,不能去宫里为墨皇后守灵,可连城和灵歌作为墨皇后的嫡亲孙子和孙女,是应当去哭灵的。
“王妃,小世子和小郡主如今才多大?您让他们去皇后娘娘跟前哭灵,他们怎么受得住?”
玉墨颇有些心疼,哭灵原本就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情,更何况宫里哭灵的规矩又大,连城和灵歌如今这样,小小的人儿哪里经得住在宫里这样折腾?
“他们是襄王府的长子和长女,这世子和郡主的名头不是白来的,更何况皇后娘娘乃是他们嫡亲的祖母,哪有祖母没了,孙子孙女不去哭灵的?我知你是心疼他们,可你不晓得,他们若是不去,只怕他们以后都无法抬起头做人了!”
玉墨甚少见叶倾城这样疾言厉色,此番听叶倾城说了后果和严重性,玉墨当即便转身朝连城和灵歌的院子而去。
天将将亮,皇甫晔便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出了府,因带着连城和灵歌,皇甫晔便让暗夜和叶琪一道跟着入宫,是以府里便只留了玉墨和叶倾城。
皇甫晔的马车才刚出府,三儿便催促着同屋的阿松:“我听魏总管说你熬药熬的不错,如今你便好好在前院当差,有魏总管照看着,你往后在府里得到王爷的重用是迟早的事,只是你干活好,也得勤快些,快去药房吧,王妃的药你要仔细着些,定要按时让人送去的!”
阿松忙不迭的点头应下:“三儿你放心,我这差事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我不会这样白白浪费机会的,王妃还等着喝药,我这就去干活了!”
三儿看着今日格外积极的阿松,对着他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好运气当真是便宜这小子了,若还不尽心尽力的干活,那才是辜负了王爷和王妃的一片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