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外院的婆子一路小跑着过来了,说是皇甫晔的意思,今儿既然是亲戚之间往来,便在垂花厅设宴,也请她们带着孩子们一同过去。
幽州北营大帅军帐。
皇甫恂手执一张羊皮地图,看着地图上的紧挨着幽州的灵州、凉州,最后将目光留在了西琅的地界上。
跟在皇甫恂身边的心腹许翰见皇甫恂将目光停留在西琅,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一身铠甲的皇甫恂俊眉一皱,便转过身来看着许翰:“我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
“殿下,你在幽州已经待了整整三年多了,您是打算在幽州这等苦寒之地待一辈子吗?”
许翰十分不甘心,明明皇甫恂颇有沙场悍将之才,为何他却心甘情愿的在幽州一待就是三年。
皇甫恂眯起狭长的眼睛,冷冷看了许翰一眼,开口说出的话便立时冷了三分。
“你是觉得这幽州北营待着让你太屈才了吗?你若想回京,我立刻替你写一封荐书,你拿着我的荐书回京去找我三皇兄,他保管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官职!”
许翰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当即便跪了下来请罪:“是属下糊涂了,属下说错了话,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