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事原是凉州送来的加急文书,谁也没亲眼见到叶将军投诚西琅,说不得是凉州那边弄错了,不如父皇派人前去凉州去仔细调查此事,京中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您也知晓,叶将军是一方大将,若是他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只怕凉州那边民心不稳,还请父皇三思!”
昭武帝看着跪在地上苦苦求情的皇甫晔,脸上露出了莫测的笑容来。
“民心不稳?朕自登基以来,从未听说有朝中的将军出了什么事情会民心不稳,你这是在拿凉州的百姓来威胁朕吗?皇甫晔,朕劝你最好弄清楚,凉州到底是朕的凉州,还是叶琛的凉州!”
昭武帝的话令皇甫晔心惊,以前昭武帝即便是再恼火,可从不曾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今昭武帝慌不择路,竟连这样不顾身份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得他对叶琛到底忌惮到了何种地步。
“好了,你今日也不用来假惺惺的请安了,朕对将军府的态度已经摆明了,你该探到的事情已经探到了,你滚回府去吧,这些日子没有朕的允许,你们一家子人不许再踏出王府半步!”
昭武帝大怒,一怒之下便让襄王府一家子禁足,由此来看,昭武帝几乎是已经相信了八百里加急文书上所奏的事情,亦是认同了叶琛投诚西琅的罪过。
皇甫晔心里一沉,正要再开口对昭武帝解释什么的时候,看到鲁夏的眼色,皇甫晔当即便行了礼退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