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多虑,你能跟我说起这些,是心里真的为我们将军府一家人着想过的,我心里十分清楚,你不必自责。我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你跟你父皇不同,这我还是知道的!”
叶琛的话说到这个份上,皇甫晔心里清楚只怕他心里已下定决心要远离朝堂了,这一仗,说不得就是叶琛在沙场的最后一仗了。
“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来,若不是您镇守在凉州,大郢哪里有什么安稳可言?况且此事我已查的清清楚楚,并非是您背叛大郢,您是被人诬陷的,张尚书定会查明真相。父皇即便是再糊涂,这么多年来您为朝廷出的力,他心里应该十分清楚!”
皇甫晔的话让叶琛动容,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在凉州镇守,历经数次艰难险阻险些丧命,如今不过是一个捕风捉影的谗言,便让朝中忌惮,他的心早已在这样豪无止境的猜忌中被一点点磨得干净,如今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致仕更为妥当。
“事已至此,皇上心里怎么想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我如今还在天庸关,做好我在天庸关该做的事情就是了,至于其余的……等回京了再说吧!”
叶琛敛眸,谁也看不见他眼底的神色,但叶文彬还是感受到了叶琛从未有过的低落。
“爹,眼下天庸关之围咱们要如何解?西琅人此次这般肆无忌惮的攻到天庸关,是以为我们没有还手之力了吗?眼下咱们回来了,定要让西琅人看看咱们不是仍由他们搓圆捏扁的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