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如今还是不会说话……说起来臣妾也是担心连城那孩子，小小年纪……说起来，他没入主东宫之前，一切都是那样好的，顺风顺水不说，身子想来也是十分康健的，谁知道如今……”

听到德妃的话，昭武帝脸上便露出了冷笑，德妃说来说去的意思无外乎是连城年纪尚小，坐不住太子的位置不说，还会折了他作为太子的福气。

“行了，你是什么意思朕难道不明白？德妃，朕念着与你夫妻一场，有些话朕不想说出来让你没脸，但你自己也要学会知情识趣一些，别逼的朕不顾你的脸面还折了小六的脸！”

若说刚刚昭武帝的话里只是带了几分不快，那这不留情面的话简直就是警告了。

德妃讪讪的，他不过是想让昭武帝对那个毛头小子别在那样满怀信心了，为什么就说到了不顾脸面了？

“皇上么臣妾也不是那个意思，太子虽说年纪虽小，但素日也是唤我一声皇祖母的，我看着太子自小长到如今，就跟看自己的亲孙子没什么区别的，臣妾……臣妾自然也是希望太子好的……”

德妃这话说的吞吞吐吐，丝毫没有刚刚说连城八字时那么有底气，昭武帝知道德妃向来的性子，便也撒开手去，懒得再与她计较。

“你且仔细想一想你刚刚说了什么话，你若真是连城的祖母，你又怎会对自己的亲孙子说这样的话？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再拿到朕面前来说项……德妃，你这张脸难道一点也不觉得臊的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