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宫里的事情和灵歌、毅儿的事情并不是皇甫安否认就不存在的!
“皇甫安,你勾结御花园修剪花草的宫女,将出过天花的人用的衣裳和帕子给连城用,害的连城患天花……还安排人手在连城生病的期间动他的药,这些事情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吧?”
皇甫晔的声音并不大,然而却带着一份不容置疑的气势,皇甫安想要辩驳,可不等他开口,皇甫恂便接着开口。
“原本我只以为你是要对灵歌和毅儿两个孩子动手,没想到你连连城都不放过,皇甫安,你可真是丧心病狂!”
皇甫安没想到皇甫晔和皇甫恂都知道他做过的事情,当即皇甫安便强词辩驳着。
“你们胡说,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统统都不知道,你们休想胡乱将这些事情按在我的头上,不是我做的,你们也休想诬陷我!”
“诬陷?皇甫安,你不觉得从你口中说出‘诬陷’二字是对诬陷二字最大的嘲讽吗?你若痛痛快快的认下此事,我反倒敬你是条汉子,当做不敢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皇甫晔满脸嘲讽的神色看着皇甫安,一想起当年皇甫嵩和皇甫安狼狈为奸,皇甫晔脸上的神色越发冰凉。
“这几年,你和皇甫嵩应该已经过惯了这样平坦的日子,所以连脑子都跟着不好使了吗?”
说这话的人是皇甫恂,当时若不是许翰亲眼所见,皇甫恂自然不会相信,可眼下不是将许翰拉出来作证的时候。
“皇甫安,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没人知道,我们都不是你,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和我皇兄都不会随意指正的,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