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旧事,宫里的,哀家来说,宫外的,你自己说吧!”
与昭武帝达成默契后,太后便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当着小辈的面说了出来。
“先帝之所以一直都属意宣王,确实是因为宣王贤德,可是宣王的贤德只是浮于其表。且宣王的母妃华妃在先帝重病时联合朝臣,想让先帝提前传位于宣王……”
太后的话就像是一柄重锤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大郢人都知晓宣王贤德,当年甚至还以为登基之人必定会是他,但谁也不知道最后登基之人却是不起眼的齐王皇甫析。
“先帝察觉有异,便让密探们去查了宣王和华妃,细查之下先帝才晓得自己被蒙蔽。先帝叮嘱哀家,遗诏一定要先围了京畿营才能拿出来,哀家一个妇道人家,自然只能按照先帝的旨意来做。”
当年的事,如今回想起来太后还觉得心中难受,她与先帝夫妻数十年,亡夫的心愿,她怎会不遵守?
“还是说安王眼里,哀家这个嫡母就是个不分轻重的人?”
太后最后一句话令安王不敢再说话,当年他的生母位分低微,若不是太后公允,他如何能活到现在?
可是要他承认向来风光霁月的宣王兄只是徒有其表的人,一时之间他怎么也做不到。
“成王败寇,要怎么说,还不是由得你们!即便是皇上登基确实是尊崇先帝遗诏,为何皇上一登基就迫不及待的出去宣王兄及一干人?连华妃娘娘都被赐殉葬,这难道不是你们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