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恂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只是他的主见能维持多久就不好说了,毕竟看过他的母妃,如今我对于阿恂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
想起皇甫恂自打从几年前跟自己分开口,变化确实很大,但就最近几次的来说,皇甫恂至少对待自己的事上,皇甫晔并没有感觉到跟以前有多大的差距。
“阿恂或许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我自幼跟他一同长大,他是什么脾气什么性子,说句托大的话,我可是比德妃都清楚!但姐夫思虑的也有道理,毕竟父皇可是将安王在济州的兵权都给了他,一旦他有异心……恐怕比安王还难对付!”
想起自有和皇甫恂的情分,皇甫晔自然不愿意他们兄弟间有朝一日走到那一步。
“阿晔,此事不是你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是咱们实实在在要思考的事,若是阿恂真的有朝一日想要自立山头,你又该如何去做?还有嫣儿,如今她看着与从前无甚区别,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她的掩饰罢了……”
叶倾城与夏雨嫣相交已久,夏雨嫣是什么人,叶倾城心里一清二楚,想到昔日好友如今在面对自己时,还要遮遮掩掩,叶倾城的心里便升起一股失落来。
“如今连嫣儿都懂得遮掩自己的情绪了,这其实让我更加的纳罕,他们夫妇若是真的没有旁的心思,为何连咱们都要瞒着?阿晔,姐夫说的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叶倾城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可是垂花厅里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毕竟叶倾城说的问题,他们都清楚其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