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在凉州时的情形,叶倾城心里有数,就没有继续往下问。
但对于这样的安排,皇甫晔倒是十分安心,这两队人马虽然说归说,可是他们会怎样安排皇甫晔心里一清二楚,既然知道了答案,他便由得他们自己去处理了。
而他自己,一转身,牵了叶倾城的手,径直往中军帐走去。
墙上还挂着的地图略微有些褪色了,但是还是能从地图中依稀辨别出附近的地貌和各河流分支。
想到这里,皇甫晔的心不由得一沉,当年此处的情形越清晰,如今皇甫晔心里就有多痛。
毕竟这地图上所标志的地方当年都是有人的啊,可现在南襄一道坝,兰河里的水就不停的倒灌回来,将遍布在兰河附近的大郢百姓都淹的不像样子。
“阿晔,眼下你打算从那里动手?照我看来,如今需要救援的百姓实在太多,眼下镇南公还在营中,此次他正好被阮光雄打败,咱们也要给他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你觉得如何?”
说到底,南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镇南公的地盘,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南疆的形势,因此让镇南公去抵御南襄的进攻是最合适不过的安排。
“嗯,在这一点上我们夫妇不谋而合,正好我也是这般想的,有镇南公亲自披挂上阵,南襄那边你我也能少担心一些,正好趁此机会将精力都放在如何救援百姓和引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