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晔险些被聂醇的话气笑了,什么叫做会担心‘一时半会儿的适应不过来’?
“是吗?”
冷哼了一声,皇甫晔的目光危险的眯了起来:“那你们上战场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过南襄的将士们攻打大郢的时候你们适应不过来?”
这样的话傻子才会回答错呢!
“当然不会,若是在战场上还要适应过来,那简直就是去战场上送死啊!”
“是啊,去战场上就不需要适应,可偏偏到了本王这里,你们就要适应了,嗯?”
慵懒而又冷酷的尾音听得聂醇暗叫不好,可是等他发现的时候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所以你们这是不敢蔑视南襄,所以就到本王面前来蔑视本王了?”
这话一说出口,聂醇险些站都站不住,这个襄王,看着人畜无害,还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怎么说出的话竟然这般刁钻?
可刁钻归刁钻,这会儿聂醇也无话可说,毕竟是他自己做错在先的。
“王爷言重,王爷言重,您是咱们大郢的辅政大臣,自然是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哦?聂副将真的这么认为吗?”
皇甫晔端起面前的酒樽抵在唇边,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看向他,就在聂醇以为皇甫晔这是要放过他的时候,皇甫晔话锋一转,冷峻的声音顿时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