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刘晔再次背诵完那长篇大论,
“。。。。。。桓侯遂死。”
郭嘉来看刘晔的面前,冲刘晔点了点头,认真的拍了拍刘晔的肩膀,开口说道,
“说的太好了!再接再厉!”
刘晔双眼泛光,大人,您终于领会到我的良苦用心了啊!那么,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结果,正当刘晔独自感动之时,却见郭嘉突然把头转向陈登,再一次的,说出了那同样的话语,
“君!有!疾!在!腠!理!”
刘晔根本没有多想,甚至来不及吃惊,条件反射般的,就连忙接着背诵道,
“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
然后,郭嘉果断抛弃刘晔,勾着陈登的脖子,
“不用管他,让他继续背书,我们到旁边去说。”
见状,刘晔连忙着急的喊道,
“大人!大人!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
“然后呢?”郭嘉头也没回的问道。
“然后,然后。”刘晔想了想,终于接上,“然后是桓侯不应。”
“没错,就是这句!”郭嘉冲身后摇了摇手指。就像桓侯不应扁鹊一样,现在郭嘉也懒得去搭理刘晔了。
“可大人,桓侯就是没有听扁鹊的话,最后才死了啊!”刘晔忍不住在后面叫道。
“现在,我才是扁鹊!”郭嘉没好气的回道。
一旁的陈登听得眼皮直跳,这岂不是还是说他是蔡桓公吗!还真是一点都不吉利啊。
总之,郭嘉把陈登拉到了一边,暂时脱离了刘晔的骚扰。然后,郭嘉这才重新对陈登说道,
“元龙,你应该不会认为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我这是在故意泼你冷水,让你不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