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我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

“倒也不是,但是我还是需要好好检查一番。”君无欢面无表情的说道,从位置上起身,走到千诉的面前,想要动手解开千诉的衣裳。

千诉没有想到君无欢有这个动作,急忙向后闪了闪:“王妃,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看着千诉如此防备的样子,君无欢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好笑。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论身材,论长相,你哪点能够比得上颜司?”

“既然阿司在你心中这般优秀,你为何不试试把真心交付给阿司呢?”千诉不解的问道。

君无欢神色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感伤,转瞬即逝。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的,虽然我的确对他动过心,但是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他强制专横,我不信他人,我们注定就是有缘无分的。”

“要是阿司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很伤心的,我很了解他,阿司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对你是真的。”

“那又如何?”

君无欢不耐烦的向前一靠,动手就要解开千诉的衣服,千诉本来就没有和女人这般靠近过,君无欢和他的距离那么近,近的都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千诉呼吸一滞,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弯弯的柳叶眉眉,星辰般耀眼的眸子,羽翼一般的浓密的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尖,红润如樱桃的小嘴,像是一个邀请一般诱人。

就在千诉走神之际,君无欢已经把千诉胸前的衣服给脱了,伸手压了压千诉的胸腔,果不其然,心脏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点。

“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么?”

“什么?”千诉没有听清楚,随即又问了一遍。

“我是问你得罪谁了么?”君无欢抬起头,目光微怒的看着千诉。

接触到君无欢的目光,千诉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别开眼,摇了摇头:“我是千家的家主,得罪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但是能够有机会除掉我的人却不多,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病,只是被人下了蛊。”

“下蛊……”千诉喃喃的说道,神情忽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君无欢看着千诉胸前的红点,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没错,就是蛊,而且还是这天底下最难解的蛊。中了此蛊的人不会立刻死亡,但是每一次发作都会痛不欲生。看来这个下蛊的人是真的恨你,让你连死都这么的不体面。”

“我竟然这么的招人恨么?”千诉收回自己的思绪,动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君无欢耸了耸肩,安慰道:“其实也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你本身的存在就很招人惦记,千家虽然已经归隐,可是自身的势力已经渗透了这天下的每一处,如果可以得到千家,或者说可以掌控千家,那将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你是千家的家主,是千家说一不二的人,所以他们盯上你也是情理之中。”

“这个位置当真这么诱人么?”

“当然。”

“那我把这个位置让给你好了。”千诉一本正经的说道。

君无欢愣了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开玩笑也要有一个限度,下一次你要是在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当真了。”

“王妃就这么的喜欢权利么?”千诉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虽然他和眼前的人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那种醉心权势的人,这清冷决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会被利益牵动的人。

君无欢冷笑一声,嘴角挂着淡淡的的嘲讽。

“试问这天底下有谁不喜欢权势,只有手握重权,你才有资格决定自己的人生,身不由己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因为你自己不够强大罢了。”

君无欢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千诉看她的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

一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说出这番有魄力的话来,他家阿司看上的女人果然差不到哪里去。

“王妃,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是因为蛊毒的问题,那我能不能多问一句,这蛊你能解么?”

“能,但是需要时间。”

“需要多久?”

“不知道。”

“……”千诉头上爬上两条黑线。

第36章 最后的价值

君无欢掏出怀里的帕子抆了抆手,模样有些漫不经心:“你放心好了,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颜司会治好你,那就绝对不会说话不算话,但是你身上的这个蛊毒有点儿复杂,我一时之间还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你要是信我,那就安心的等着,你若是不信我,那你就自生自灭,相信普天之下除了我,无人能够解你身上的蛊了。”

“王妃的话,千诉自然是信得,不过千诉近日得回一趟千家了。”

“怎么?急着去清理门户么?”

“王妃真是聪明。”千诉由衷的说道。

其实不是君无欢聪慧,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明显了,想必千诉心中也是清清楚楚。

如果只是病入膏肓,千诉定然不会有所察觉,但如果是下蛊,那么这件事情就明了多了。

这个世上盯着千家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能够靠近千诉,并且有机会下蛊的人一定是千诉身边的人。

虽然千诉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身为千家的家主,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手段,敢在千诉面前兴风作浪还不被发现的人平日里一定很得千诉的信任,所以这个人才有机会给千诉下蛊。

千诉从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病入膏肓了,所以当君无欢说出来下蛊的时候,他才震惊了,随即就心中就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想要他死又有机会可以做到这一切的人,只有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