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颜无语得都想吞口水把自己噎死过去了。
但不得不说,这个娘的出现真是让她安了不少心。
她夜芸的骄傲,真是谁都学不来的。别看她骄傲得跟只老孔雀似的,她压根就不是那种靠美貌求生存的人。
单是看看她的‘朋友圈’,祁曜把她当小妹一样看待,荣国皇帝还是她的裙下之臣,就这两个男人跟她的关系,就足以证明她不是空有美貌的花瓶。
至于她外面还有多少人际关系,估计是她没法想象的。
母女俩刚走到院门口,夜芸突然停下脚步,松开女儿的手走向了角落。
夜颜跟了过去,只见她从地上捡起一只精秀的香囊,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娘,这谁掉的?我可没这东西。”她好奇问道。
“这香囊里有蛇食。”
“蛇食?!”夜颜惊吓的往后缩了一步。
“魂殿里有谁养蛇吗?”夜芸沉着脸朝她问道。
“谁敢啊?”夜颜又上前一步挽住她胳膊,盯着她手里的香囊,冷下了脸,“这东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六公主的!”
“就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夜芸挑了下眉梢。祁曜的儿女她几乎没见过,所以并不熟悉。
“你别被她外表迷惑了,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丫头。”提起祁郁桐,夜颜就憎恶得很。
“哦?来,给娘说说,她有何能耐?”
看她认真的样子,也不像是单纯的八卦,夜颜想了想,还是把最近一个多月的事全盘说给了她听。
母女俩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魂殿外走。
今日奇怪的很,那些侍卫见到她们出去,连上前盘问都没有。夜颜知道,肯定是慕凌苍早就打过招呼。对这个岳母大人,他可是一点都不敢得罪,估计早就算到她不会安分的待在魂殿里。
在她们走出魂殿后,几名侍卫也有跟上她们,但只是远远的跟着。
走在外面高墙之下,夜芸也听完了最近女儿身边发生的事,很难正经的她总算变得严肃起来,“堂堂的公主都能学这些旁门左道,可见这宫里的水有点深啊!”
夜颜也赞同她的话,只是摸着高耸的肚子,无奈的道,“如果我没怀孕,说不定还可以去探探水深,可惜我怀着孩子,凌苍也要求我与宫里的人保持距离。”
夜芸点头道,“当然。别人家的事再重要都没我们家血脉重要,你能管就关,管不着就随他们去。狐狸终究藏不住尾巴,早晚会露出来的,凌苍有功夫,你也不畏惧血盟庄,你们俩联手也不用怕谁,就这样静观其变也是可行的。”
夜颜试探的问道,“娘,你有没有办法去宫里试探一下?”
夜芸不满的瞪了她一记,“我看你是怀孕怀傻了!凭你娘的名气,人家见到我也只会夹着尾巴做人,谁会傻乎乎的在我面前露出原形?”
夜颜又被她喷了一鼻子灰,干脆不说话了。
夜芸手里还拿着那只捡来的香囊,突然问道,“女儿啊,二皇子现居何处?”
夜颜皱眉反问,“你要做何?”
她不会真看不惯蓝文鹤,然后跑去打人家一顿吧?
夜芸掂了掂手里的香囊,笑得狡猾又奸诈,“这是六公主的香囊,应当送给她目前的情郎,我们留着算什么啊?”
夜颜哭笑不得,最终还是告诉了她蓝文鹤落脚的客栈。
本以为夜芸自己会去,可哪知道,她把自己这个大肚婆女儿也硬拉去了东门客栈——
…
蓝文鹤从魂殿离开后,把祁郁桐也带回了客栈。
只是,两人在蓝文濠面前遭遇了反讽和难堪,所以两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回到客栈里脸色都还难看着。
还是祁郁桐先去讨好的他,软声软气的哄道,“二皇子,你别受你哥挑拨,我现在对他没有一点想法,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
蓝文鹤斜睨了她一眼,“那你为何露出嫉妒之色?”
祁郁桐立马解释起来,“我的嫉妒不是因为你哥,我只是对我五姐不满而已。像她那样无用的女人,居然受到别人如此宠爱,我是真的看不惯!”
蓝文鹤嗤嗤一笑,嘴角邪气外露,“怎么,怕我不疼你?”
祁郁桐红了脸,扭捏的绞着手指头。
蓝文鹤一把将她搂到身前,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从眉到唇都挂上了邪魅的笑,“等你做了我的女人,我能把你宠上天,信吗?”
祁郁桐羞涩的别开眸光。
见状,蓝文鹤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邪气的眸光得意的凝视着她,抬脚就往大床而去。
随着床幔落下,一件件衣裳从床里扔出,女人娇气的呻吟声也不断传出。
陷入激情的两人压根没注意到床罩上方破了一个洞,洞的上方少了一块瓦砾——
床幔里激情似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娇喘的声音中猛然响起男人带着闷痛的低吼声,“蛇?!哪里来的蛇?!”
“二皇子!”女人都忍不住尖叫。
床幔瞬间被人拉开,露出男人愤怒到扭曲的脸。
已推开女人的他单手捂着屁股,另一手死死的捏着一条红蛇,那蛇张着嘴,剧烈的在他手中挣扎。
他手指猛收,随着他眸光狰狞,那蛇身在他手心中瞬间断裂。
祁郁桐急着找东西遮身,慌乱中摸到一只香囊,顿时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