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国的花朵!”蓝玉烟皱皱鼻子,直言纠正,差点把白青凤气的差点吐血。
白青凤说不过蓝玉烟,便只好转陆鸣远,“陆鸣远,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奶奶,就给我回去!”
陆鸣远看一眼玉烟,郑重的说:“奶奶,我答应过玉烟,会带她去参加青藤设计院的,您常教育鸣远,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不可背信弃诺。现在,是要食言,让鸣远做一个不信不义之人吗?”
白青凤气的嘴唇直抖,“鸣远,连你,你也要和这野丫头一起气我吗?”
“鸣远不敢,我只是,只是不想扫了您的威名!”陆鸣远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却也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蓝玉烟不禁莞尔,想不到这世的陆鸣完竟然会顶撞他奶奶,不错不错,如此便可夫妻同意,其利怼的她铁娘子成绕指柔。
“好,好,我就成全你的信义,但是我谅她也没有那个本事考过,还有你,早些回法国养着。”白青凤抖着手指,转身就走。
陆鸣远急忙拉住她说:“奶奶是想干扰考试的公正吗?”
白青凤冷笑一声,“这场考试本就是设计专门为你这样的特长生准备的,既是特长生,怎么能没两把刷子。我也是为了让学校能够录用真正杰出的人才,老师们定当不会反对。”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车走人。
“鸣远哥哥,对不起,我刚刚对你奶奶那样没礼貌,你没生气吧。”
陆鸣远摇头笑笑,“我奶奶铁骨铮铮,气性大,你这样得罪她,只怕往后到了陆家没好果子吃啊。”
到了陆家?蓝玉烟眯眼笑了起来。
陆鸣远忽觉自己说了什么,微微的红了脸,“总之,以后见了奶奶,说话委婉些,奶奶处事是板正了些,但是她没有恶念。”
是啊,她是没有恶念,却是个玩古不化的硬石头。
蓝玉烟摇晃着陆鸣远的胳膊,说:“知道了,我定会想办法,让她老人家喜欢我,接受我的!”
“嗯!现在我奶奶竟然已经答应玉烟去考试了,那么我就先回家了。”陆鸣远说着转向肖栋梁,“肖校长,还请你照顾好玉烟,她顽皮好动,京都这么大,可别走丢了。”
“鸣远兄弟放心,我一定会带好玉烟的。”
“嗯!”
终于所有人都走了,蓝玉烟和肖栋梁也终于能够安心在招待所里住下。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也着实有累,蓝玉烟洗漱之后便倒头大睡。
肖栋梁却是浓眉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玉烟,白老军长是开国上将,你这样顶撞她,真的不要紧吗?”
新中华虽然讲究人人平等,但是动物天性的畏强怕势仍是在所难免的。
经肖栋梁这一提醒,蓝玉烟也担心起来。
白青凤的为人玉烟还是有相信的,但是架不住白青凤位高权重,就算她自己刚正不阿,但是那些见风使舵的势力眼为了讨她欢心,万一搞点小动作,也足够弄死他们两个外乡人。
蓝玉烟顿时睡意全消,腾地坐起身。认真的说:“肖校长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确实应该做点防范。”
“防范?要怎么防范?”肖栋梁觉得在这诺大的京都城,他们势单力薄,根本防范不了。
“住到陆家去啊,要是在陆家出了事,那肯定是他陆家人不对啊。”
“住到陆家?白老军长能同意吗?”
“那可是征战沙场,爱国护民的老军长呢,怎么会忍心我们两个小老百姓在外面担惊受怕呢。正正好,还省了住宿费,走,趁着天没黑还有公交车,赶紧走!”
蓝玉烟想到做到,当即拉了肖栋梁就赶往陆家。
白青凤听说两人要住进来,气的脸色铁青,挥手便要叫警卫员赶人,蓝玉烟二话不说,直接装晕,“啊,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跑了一整天的路,啊,好晕啊!”
“你不要在我家里装死!”
“白老军长,都说你最爱民如子,我一个小姑娘筋疲力尽了,你一定派人好好照顾我的吧,啊,我真的好晕,肖校长,你是不是也晕车晕得厉害啊……”
蓝玉烟说着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肖栋梁面皮狠狠的抽了下,耷拉着脑袋坐在一旁。
“你,你们……”白青凤就要发怒。
陆鸣远急忙赶过来说:“奶奶,你看这一大一小都病着,若是让他们去住招待所,缺医少药,万一严重起来就没法正常参加考试。”
“那是他们的事!”
“可是你答应了要给玉烟公平考试的机会的,你却明知道他们病了,还不施以援手。这,这不就是,落井下石吗?”
陆鸣远声音虽然小了下去。但是其中的威胁之意却并不减少。
白青凤瞪着陆鸣远,“鸣远,你,你……”
“奶奶宅心仁厚,必不会是落井下石的人,还请奶奶允许他们住下,如此,玉烟才能够无后顾之忧准备考试,到那时她仍是考不过,也就没有怨言!”
是啊,好吃好喝好住的供着,若是还是通不过考试,那就不是我刁难你,而是你真的不行!这样陆鸣远也可以对这没规矩的野丫头死心了。
“好!”白青凤眸光一转,对旁边的保姆说:“琴嫂,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给两位客人,好吃好喝的养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让我刮目相看!”
白青凤咬牙切齿的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道德绑架啊,没想到陆鸣远比自己把这一招玩的还要溜,不愧是自己两世良配,如此知她心意。
蓝玉烟笑的人畜无害,陆鸣远突地转头看向她,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