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府可算是平阳镇唯一的大户人家,有财有势,但要跟钱惜之她爹比,相当于鸡蛋碰石头。
这些无知又无耻的乡民就仗着有几个臭钱为所欲为。
二少爷陆宽死好面子,被这贱人差点捏碎手腕,怒气更盛,操起旁边的棍子朝她狠砸下去!
“渣男。”陶安歌一把握住木棍,反手狠狠往他头上砸,这一砸砸的在场人大吃一惊。
“啊!”陆宽捂头惨叫,就跟断了头似得。
一旁的钱安安瞪大眼珠子,被她这软弱姐姐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到嘴的劝慰话硬生生吞进肚子。
陆老夫人见儿被打,赶紧叫下人去抓住这贱人。
陶安歌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在二十二世纪,她这金牌鬼医可不是浪得虚名,除了救人,防身格斗一样不少,再加上做过随行军医,素有‘一针在手,谁不发抖’的威名。
这些个武刀弄棒的小喽啰,她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陶安歌手握木棍,目光阴狠,上一个揍一个,尽管浑身痛的快散架。
钱安安见状,趁乱拔出随身的匕首丢给捂头痛叫的陆宽,想来个借刀杀人。
果然陆宽看到这把刀双眼猩红,拾起匕首就朝陶安歌刺去。
陶安歌伸手一档,没想到会是把刀。
看着手臂冒出的鲜血,陶安歌彻底怒了。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蹄子!坏了本少爷名声还敢打本少爷!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看着那血,陆宽双眼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