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她出面,陶安歌自然是感激的。
但这些捕快也无辜的很,夹在中间,两边都不敢得罪。
于是她道:“现场留下的是什么物证?”
“一,一块玉佩。”这位大人身边的人,同样没人敢得罪,尽管她是嫌疑人。
“可是一块上面刻有两只玉兔的玉佩?”这玩意儿的确是钱惜之贴身之物,不过早在出嫁当日赠予了钱安安。
“是,是的!”
好啊,这钱安安还真是不知悔改,还当她是以前的钱惜之不成?
陶安歌握拳,真后悔昨天只在她脸上留了块疤。
“好,我倒是要看看谁在诬陷我。”陶安歌起身,眸里的精光被列渊一览无遗,“捕快大人,可否带我这个嫌疑人去看看现场?”
“这……”捕快头疼。
既然有这位大人在这保她,谁还敢明目张胆地叫她凶手?
可如果就这样直接带凶手去陆府,到时候在陆府出点什么事,这位大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看出捕快的为难,陶安歌准备再说话,却被列渊拉住了手。
她一怔,低头看着那只宽大的手掌罩住她,只觉得手背酥麻一片。
“耿恒。”列渊开口,门口的侍卫立马转身抱拳,“处理掉这些麻烦。”
“是!”
“等等。”陶安歌蹙眉,甩开列渊的手,“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决。”
她可不想再欠这男人的人情,昨日是救了她,若今日再帮她一回,谁知道他还会不会提出一些其他要求。
列渊不喜麻烦,也不喜反驳,但唯独对她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