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陶安歌见他在圣旨上写下了大王爷慕天磊的名字。
虽然惊讶,但感觉蛮爽的。
谁让那皇帝来这么一招。
“想不想保管?”列渊卷起圣旨,问道。
“不想。”这可是个麻烦东西。
“那可不行。”列渊将圣旨交给她,“这是皇上赐予你的医书。”
呵呵。
“你忘记契约第二条了?”陶安歌冷眼看他。
“但这是你自己找上的麻烦。”他语气淡然,又带点戏谑。
陶安歌听了更气:“契约最后一条,甲方对此契约保留任何解释权!”
“若这是你的护身符,你保不保管?”他对契约的事充耳不闻。
“你确定这是护身符不是催命符?”她讽刺。
“安歌,我们现在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争权夺利少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与其一味的躲避,不如好好享受享受,凡事都还有我在。”列渊将圣旨放在桌上。
他突然正经的语气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心头怒火。
与其一味躲避,不如好好享受。
他说的不错。
凡事不都还有他在吗?
而且她一开始的确只想避开这些王爷夺位的暗战,但躲来躲去却越陷越深。
既然已经无法置身事外,那还不如好好观战,时不时的像他一样插一脚,多爽!
就比如他将这圣旨上的人改成大王爷慕天磊……
陶安歌眯眸,突然觉得好刺激!
这列渊就像是天上的一只神手,搅动着天辉国的命脉。
“我明白了。”陶安歌顿时想通,拿起了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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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陶安歌起的很早。
福伯还没上早膳前,她就已经绕着院子跑了三圈,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强身健体,把上辈子学的格斗术一一捡回来,总得有点自保的本事不是?
列渊立于窗前,目光始终追着那道身影,嘴角泛着笑意。
“主上,果然不出您所料,皇宫上下的人都已知道皇上拟了传位圣旨,有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耿恒在他身后禀告。
“好,谁最先有动作就杀了谁。”列渊嘴角仍泛着笑意,但眸光却冷了起来,“另外,这几日多注意安歌身边的人,除了几位大人物,其他可疑人,杀无赦。”
“是。”耿恒领命,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耿恒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他身为主上暗卫,自然没秘密可言:“昨日属下在王府暗中保护陶姑娘时,在二王爷的府中发现了红邪派的人,那人正是张御医之女张依依的贴身丫鬟。”
列渊听了,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你是想问这个消息是否该让慕天启知道?”
“是。”耿恒低头。
列渊突然笑了一声,笑的耿恒疑惑。
抬眼一看,主上的笑意是来自于院外的陶姑娘。
陶姑娘不知因何原因摔了跤,屁股手肘着地,还哎哟叫了两声。